玄夜舞輕扶額頭,看來著兩位師兄還真是有備而來,今天老娘記住你們了,早晚要讓你們菊花殘。
既然連老先生都請來了,若不露一手,不就是說大話了麼。
“木耳?老先生,是吧?夜舞就獻醜了,請給我一些簡單的鑄造材料。”
穆爾走上前手上微光衣衫,幾件器具,模型,和簡單的材料便整齊的擺放在玄夜舞麵前的桌子上。
“老身定當好好指點。”某個黑木耳滿臉的不屑,甚至完全不相信一個黃毛小丫頭能鑄造成型,鑄造修為的艱辛他可是一步步走過來的,他用了四十年的時間才達到初級四介的水平,他哪能任由一個黃毛丫頭褻瀆鑄造行業。
玄夜舞鳳眸眯緊,環視了一遍眾人,他們眼中的質疑看的她有些刺眼。
玄夜舞站起身,將那些亂七八糟的鑄造器具移動到另一邊,隻留下鑄造材料。
她的這一行為讓穆爾老眼中的鄙夷更加的深了,連最簡單的使用器具都不會,談什麼修為鑄造。
就在他想出言阻止,判定她根本是荒謬之言時,眼前少女的身上竟然騰起一股煞氣,逼的他身形竟然有些不穩。
隻見她白皙的玉手上竟然出現一簇火苗,正熟練的搭配著桌子上的材料。
震驚!穆爾還是第一次親眼見識到這麼壯觀的鑄造場麵,菊花般的老臉上帶著深深的震驚和震撼,一雙枯敗的手也不由的顫抖了,眼前的小丫頭?絕對是不可小窺的鑄造之才。
雖然不知她是用什麼火焰鑄,他卻可以看出那種火苗絕對比器具火焰難以操控。
玄若凡和冥火煜深深的望著那在鑄造中的玄夜舞,眼中一片了然,當初他們可是親眼所見莫離導師這樣鑄造,雖然不知他是什麼樣的等級,手法,火苗,是絕對的相似。
難怪莫離要收此人為徒,難怪護她如此……
在場的眾人無不驚異的望著主位上的少女,嚴肅的神態漸漸的變成了尊敬,看穆爾老先生震驚的樣子,就知道,這玄門廢物,從此要翻身。
十三歲的鑄造天才,日後?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玄彩玉貝齒緊咬的嘴唇,咬出一道道血痕,她無法相信這個事實!玄門的那個廢物?竟然成了鑄造天才?多麼奢侈的稱號?
姐姐的仇還未報,她就找到了庇護?
這怎麼可以?
玄夜舞緊閉的鳳眸睜開,手中赫然多了一把粗糙的凡器。
穆爾的心顫抖了!她竟然連模具都不需要就可以打造成型?這?真的很難不讓人震驚!
玄夜舞轉身將手中的凡器遞到穆爾麵前,嘴角淡笑,眸色清純,卻暗藏洶湧!
“穆爾老先生,請指點一二!”
穆爾顫抖的接過那低級的凡器,整顆心都很沉重,甚至有些壓抑,可那雙昏暗的眼卻雪亮無比。
“不用指點,你是當之無愧的鑄造天才。”穆爾老臉上帶著從容的笑,精光閃閃的看著她,讓玄夜舞有些發毛。
“沒意見了?”玄夜舞抖了抖渾身泛濫的雞皮疙瘩,疑惑的問道,這老頭的眼光太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