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旅美音樂家江驊被殺的消息你們看了沒有?”韓錦豐表情略顯沉重地說。
“我看了。新聞上說,可能是恐怖分子幹的,當時他已經報了警。雖然有警察的嚴密保護,但他還是沒能逃脫厄運。”天河說。
“到底是怎麼回事?”勻天問。
“江驊是音樂大師顏崢宣的得意門生,五年前去了美國。大概一周前,有人綁架了他的兒子,目的不是為了錢,而是要他一天之內給一段英文歌詞譜好曲,否則他的兒子就會被撕票,他和他的妻子也都活不成。江驊趕緊報了警,為了兒子的性命著想,他還是按時譜好了曲。按照警方的計劃,江驊去見了匪徒,結果參加行動的警察沒一個活著回來。匪徒對江驊譜的曲子不滿意,當場殘忍地殺害了孩子,並讓江驊回去重譜,期限同樣是一天。”韓錦豐說。
“這不是電影裏的情節嗎?”雲一覺得震驚,很是不自在。
“太無法無天了。”雷霆說。
“他們也太殘忍了,連小孩都不放過!”黛玉說。
“警方有沒有什麼更有力的措施?”勻天問。
“當地的警方十分重視,增派了不少警力,並做了更周密的部署。結果匪徒還是成功逃脫了,並當場殺了江驊。江驊已死,警方以為匪徒不會再難為他的妻子,誰知當天晚上江驊的妻子被發現死在家中。”韓錦豐憤慨地說。
“那是一段什麼樣的歌詞?”勻天問。
“那是一首國歌。匪徒要求江驊譜曲時說明了的。”韓錦豐說。
“國歌,哪個國家沒有國歌?除非是還沒有成立的國家。”黛玉說。
“沒錯。那些匪徒真的在籌建一個新的國家,歌詞上提到了名字——‘Freshcore’。”韓錦豐說。
“我看過一個新聞,說國外有個男的,買了一大片地方,就宣布自己成立了一個新的國家,自己當了國王。”天河說。
“那些人不擇手段,視人命如草芥,肯定有更大的陰謀和野心。”雷霆說。
“沒錯。我也是這麼認為。”韓錦豐說,“現在他們把魔爪伸向了顏崢宣教授,定的期限是三天。顏教授少年成名,不到二十歲就當了某音樂學院的教授。他跟咱們上上任會長是至交好友,也算是咱們龍鱗會的長老了。”
“雖然我們不想聽到不好的消息,但我們還是得問。”勻天說。
“顏教授今年應該快七十了吧。他可以說是個典型的藝術家,自從初戀失敗之後就一直單身。這幾年陪在他身邊的是一隻小貓,在收到歌詞和恐嚇信之後他的小貓就不見了。”韓錦豐說。
“他們不會連貓也綁架吧,也太不是東西了。”雲一說。
“那不是隻一般的小貓,你們去了以後就知道了。”韓錦豐說。
“請允許我八卦一下,顏教授的初戀為什麼失敗?放心,我不會大嘴巴的,再說知道了以後也有利於我們開展工作。”黛玉說。
“聽說他們倆當時特別相愛,都已經開始籌備婚禮了。在選婚紗的時候女方說了一句‘以後我就必須隻愛你一個了’,顏教授聽了以後扭頭就走了。當然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他得好好思考思考。一個人憋在屋裏思考了兩天兩夜後,他決定跟愛人分手,並終生不再相見,不再聯係。”韓錦豐說。
“唉,藝術家的世界我真的是不懂。不過有一點我算是記住了,那就是以後選婚紗的時候一定不能跟未婚夫開玩笑。”黛玉笑道。
“論聲望,江驊或許比不上顏教授,但匪徒們最先去找江驊,那就是相信江驊更能勝任。世界上音樂家這麼多,他們為什麼偏盯上了顏教授呢?”勻天說。
“可能他們不知道江驊的老師就是顏教授吧?”雲一說。
“不可能。給國歌譜曲這麼重大的事他們事前肯定做足了功課。我在想,國外的那批匪徒跟龍鱗會的對手會不會是一夥的?”勻天說。
“是一夥的更好,他們總有挨打的時候。”長城說。
“不管是不是一夥的,你們這次都將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凶險,所以說不能有絲毫的大意和懈怠,同時也要保證顏教授的安全。”韓錦豐說。
“那些家夥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美國的那些警察都全軍覆沒了,我們幾個赤手空拳的,肯定凶多吉少了。”天河說。
“我在國外訂購了一批最新的高科技裝備,剛剛到貨,咱們一起去看看。”韓錦豐笑道。
“終於鳥槍換炮了。”雲一笑道。
“你們幾個一到位,訂單我就發出去了,人家製作也需要周期啊,你以為是做幾套球服那麼簡單呢?”韓錦豐笑道。
他們來到一樓大廳,看到地上有個十分漂亮的大金屬箱子,輸入密碼打開之後,發現裏麵分上下兩層,上層裝有六個扁平的黑色密碼箱,下層是六個銀色的小方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