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理船上正發生的事(一)(1 / 2)

先不說那群剛剛成立的海盜聯盟們打算做什麼翻天覆地的規劃。

此刻,在距離綠方錐相反方向,不遠的地方,緩慢的飄浮著一艘維修工程船,破破爛爛的外表讓人很擔心下一秒它就是會失去製動力。而在它的內部,一場異常冷酷的刑訊,也正在進行著。

幾個原本穿著白色實驗製服的男人,萎靡不振的癱倒在地上。有的人肢體已經變形,也有的人神色呆滯,宛如遭受重創。

其中有一個人麵朝下的軟癱在地板上,他身下的血液已然凝結成一個小小的血泊,而這些血液此刻正在慢慢凝結,散發出腥臊的味道,不知道死活。

站在這些人麵前,是一個長著銀發的清瘦男人。跟他的態度不一樣的是,伴隨著每一次的提問,隻要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手中的光子電鞭就會無情的抽出,帶著霹靂的電光,再次從這群人身上無情的撕扯出一道道傷口。

這個銀發嗜血的男人,正是垃圾圈前任監獄長,現任小飛魚星域巡守護衛艦的艦長——海因姆。

“說吧,你們去小飛魚真正的目的是什麼?”海因姆又發問了。

隨著他的發問,那幾個人條件反射一樣的抽搐了一下,因為他們知道,如果自己的答案無法讓那人滿意,迎接自己的將是下一輪的折磨虐待。

“大人,真的已經全說了。”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苦苦哀求著,“我們真的是來嚐試尋找髓鞘質溶解液的材料的。”

海因姆似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冷淡的笑容。他猛的把自己手裏光鞭的把柄戳到這個人的喉嚨裏,眼睛微微眯起,露出冷酷的光芒,“那我勸你再好好想一下。”

這個人張大眼睛,批命的往後仰頭,卻無法逃開海因姆的光鞭手柄。

眼鏡男大張著眼睛,嘴裏嗚哩嗚嚕的哀求著,眼淚不受控製的滾滾而下。

隻要海因姆的手指輕輕按動手柄,電子光鞭分分鍾撕開這個男人的喉嚨,從他的脊背穿透出去。

海因姆戲謔的看著這個男人,“怎麼樣,清楚了嗎?!

“大人,求您放過他吧。”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海因姆微微扭頭,是旁邊一直在發呆的一個老頭,此刻正在替這個眼鏡男求情。

“怎麼?你有什麼話說?”海因姆問。

老頭問問歎息一聲,“我一直在想您到底找什麼,這麼多天,你一直問我們真正的目的。可無論是分開詢問,還是嚴刑逼供,我想您得到的答案都是唯一的。”

海因姆聽到老頭的話,覺得有些意思,把手柄從那個眼睛男的嘴裏抽了出來,蹲到老頭的身邊,“你繼續說。”

“我們給您的答案隻會是尋找髓鞘質溶解液。因為這是我們來的唯一的,也是真實的目的。可顯然,這個答案不能讓您滿意,所以您才在這幾天一直逼問我們。”老頭繼續分析著。

“我遭了從來沒有受過的罪,也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殘暴。”老頭說,奇異的,此刻的他竟然不怕觸怒海因姆,而海因姆竟然也真的沒有生氣,平靜的等待著老頭的後續。

“我想來想去,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你弄錯了,抓錯了人。可如果是這樣,這些天,你估計早就核實過我們的背景和身份了,或者放了我們或者殺了滅口,根本不會一直糾纏不放。”

海因姆的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意外的神色。

老頭繼續說,“那剩下唯一的一種可能——就是我們也許有你要的東西,但我們自己卻並不知道。所以才給不出來。”

海因姆的神色又是一變,不過他依舊沒有出聲。

老頭歎息了一聲,“如果被俘的隻有我一個人,那我也許根本不會說這麼多,找個機會觸怒你,或者自殺也就算了。可他們,他們都還年輕。有幾個,還是今年考上我的研究所,第一次上我的課。如果我把你想要的給你,你能不能放過他們?”

海因姆沒有回答,反而問,“你知道我要什麼嗎?”

老頭搖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大人你追問的以太是什麼東西。如果世界上真有這種東西,那我想它的機密也應該掌握在更高層人士的手中。我們這些跑腿做科研的人,是不會知道真正的機密的。”

對於老頭這句話,海因姆不置可否。他想到了那個在聯邦陰影裏隱藏的男人。不也正是憑借著實驗室裏的數據,就試圖掌控所有人嗎。

老頭說了許久的話,有些喘息,他停了片刻,才接著說,“從大人您口中透露的資料分析,那個什麼‘以太’,似乎跟永恒生命有關係。那在我接觸的所有學科和方向裏,也唯有GOEST-ah3583跟它最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