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是來旅遊的嗎?”帶著一臉猥瑣的笑意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問道。六人出行之前已經經過偽裝,個個都是一身光鮮的衣著,時尚的打扮。緊接著,長相猥瑣的華夏青年衣服裏的伸了出來,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幾人說:“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需要的話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
敖翔一手接過了猥瑣青年手中的名牌之後,看了一眼咧嘴一笑將名片遞給了一旁的馬宇軒說:“有事找他,他是我們的財主!”
“喂,雖然我是比較有錢,可也不能這麼幹呀!”馬宇軒說。說完之後他看了一眼手中的名片,再看看身邊的眾兄弟。接著他把手中的明傳了出去給他們每個人都看了一眼,看完名片之後幾人心照不宣的相視而笑。一旁的猥瑣青年不明情況的看著幾人等待答複,猶猶豫豫的在原地感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這時,敖翔開玩笑般的問一身潮裝的馬宇軒說:“怎麼樣大財主,請客不?”
“那必須的啊,兄弟我啥都缺,就是不缺錢!”
“那敢情好啊,走著!”書生一副不客氣的語氣說道。說完上前一把摟住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的猥瑣青年說:“大兄弟,你帶路!我們的財主說了,不缺錢。”
這時候,秦天和秦空在一旁發話了:“那個你們先玩兒吧,我倆有點事情。隨後你們給我們打電話吧!”
話語之間幾人微笑著做了幾個眼神的交彙,而且是十分明顯的眼神交彙。拍了拍有些不知所以的猥瑣青年,馬宇軒說:“不用理他倆了,兄弟,走著!”
就這樣敖翔馬宇軒眾人就跟著猥瑣青年走了,留下秦天秦空兄弟二人站在機場外。二人相視一眼之後笑了起來,轉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去了。
轉眼易揚已經醒了半個月了,半個月的時間裏他從龍魄的六人離開之後就很少在開口,陪在他身邊的照顧著他的陳曉函也百般無聊,可能是出於一種本能的關心,為了讓一直沉悶不樂易揚開心點,陳曉函經常會找一些話題來跟對上話,兩人偶爾也會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幾句。最主要的就是每次一到易揚想要解手的時候她也總是要出去求助。
躺在床上的易揚依舊隻是拿著那把匕首把玩著,陳曉函如往常一般出去出去幫他到他的便盆去了。忽然,門外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易揚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聽著外麵的聲音,從聲音中判斷好像是陳曉函跟什麼人吵起來了,還有一群人在周圍起哄。
先是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曉函,你看你天天給那廢物端屎端尿有意思嗎?你還是趕緊跟著我吧,好賴我爸也是一等一的富商啊!”
轉而聽見了陳曉函的叫罵聲,“他廢物?王成,你不過就是一個靠爹活命的花花公子嗎,沒有了你爹你連廢物都不配當。”
“CAO!”一聲大罵,叫王成青年男子一腳踢開了易揚房間的門闖了進去,陳曉函也迅速的進了房間跑到了易揚的床邊攔住了闖進來的王成,王成看上去有二十三四的年紀,長得並不算難看,也有著一米八多的大個子,而其身上還帶著一陣陣的二流子氣息,整個形象看上去就是一個不法青年。
放下了手中的東西之後易揚輕聲的對床上的易揚說:“沒事,你好好休息就行了!”
“小廢物,你TMB的有種別躲在一娘們後麵,站起來,看老子不打死你。”
易揚平靜的看了看幾人,刷一下將手中的刀扔了出去,刀身直接貼著王成的臉飛了過去,一下插在了王成身後的門上。接著易揚有些煩躁的說了一句:“你們別在這演了,我知道自己的情況,謝謝你,曉函姐。”
所有人在這一刻之後都啞語了,門外的人也沒有起哄了,陳曉函和王成二人也感覺有些尷尬。這半個月來陳曉函跟易揚講了很多關於這裏的事情,這裏根本不會讓外人進來,甚至外界連這個地方都不知道,如果王成真是如陳曉函所說那般是一個無所事事的花花公子的話也不會在這裏呆著了。
一次戲劇性的表演就這樣被拆穿了,顯而易見的被拆穿了,人們都漸漸的散去了,包括王成。留下了陳曉函和易揚二人在房間中安靜的對視著,陳曉函有些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開口才好,易揚也隻是木訥的坐在床上看著陳曉函。
“對不起!”
兩個人同時說出了這飽含深意三個字,本來即將打破的僵局又一次的陷入了沉寂當中。就在二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拔下了插在門上的匕首陳博緩緩的說道:“易揚,你看誰來了!”
順著陳博的身後望去,易揚堅強的心一下就軟了下來,不過他不是哭而是開口笑了,壓抑在心裏的很多的負麵情緒在這一刻都揮之而去了,就像當年離開孤兒院的時候一般,那種孤獨無助的感覺在這一瞬間消失殆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