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李羽略帶感動的對大家說:“謝謝你們幫助我。”
猴子說道:“謝倒是不用謝,佩服你隻是其中一個原因,主要是因為八路那裏條件太差了,吃得不好住得不好,規矩還TM挺多。”猴子是原來和李羽一起被俘的****中的一員,‘猴子’的這個外號不是瞎起的,他的外形真的很像猴子,他曾經一個人徒手爬上廟裏高高的旗杆上摘下了原先廟裏的旗子,個子不大,黑黑的皮膚下滿是精瘦的肌肉,整天都笑嘻嘻的使得臉上全是皺紋。
“好吧~~”李羽苦笑了一下道。
花臉也應和道,冷冷的說:“是啊。”花臉的這個外號也是因為他臉上的一塊疤而起的,聽說,這塊疤時他小時候和別人大腦的時候被別人把臉按到火盆裏造成的,從那次之後他就變了一個人,從一個愛笑的孩子變成了一個手段殘忍,殺人不眨眼的人,在土匪窩裏也沒什麼朋友,很有暴力傾向。
大龐也說到:“起得比還雞早,練隊的聲音吵得我都睡不著。”大龐是個直腸子,也是曾經的隊長,不過現在也是光杆司令了,打起仗來像一頭瘋牛,不過卻對上司是絕對的服從,從不問理由,所以他對李羽來說也算是一個要極力爭取的人。
看來除了劉天和大熊以外,沒有人是真心願意跟著李羽的,他們隻是在為自己的離開找一個借口而已。
不過,一行人中對李羽印象最深的則是那個走在隊伍最後麵一直不說話的外號叫‘千裏眼’的那個人。李羽對他的了解不多,別人也不清楚他的信息,隻知道他原來是東北軍裏的小軍官,後來在孫胡子地下當隊長,是個神槍手,據說沒有他打不下來的東西,他曾經就用肉眼瞄準就可以打中半裏地以外的一頭正在奔跑的野豬的眼鏡。
一行人在很遠的地方就看見了寺廟裏所冒出來的淡淡的黑煙,那黑煙在慘白的天空的映襯下顯的格外紮眼,自從那場戰鬥之後,路過這裏的人就更少了,方圓幾十裏都沒有人,不過這倒也適合李羽他們隱藏起來,鬼子也想不到他們竟然還會回去,這也印證了一句話‘彈坑裏最安全’。
從那扇已經不能稱之為門的門進入廟中之後,眼前一片狼藉,屍體雖然已經處理掉了,大雪也掩蓋了不少地麵上的痕跡,但是卻掩蓋不掉大家心裏的痕跡,被炸毀的坦克履帶上依然還存在著斑斑的血跡,仿佛是在告訴人們它曾經是如何把履帶開進戰壕中把敵人碾成肉醬的事跡,斷壁殘垣上大片的血跡也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大家都站在門口誰也沒有進去,看著這般景象,每個人的心裏都很不是滋味。但是,他們現在回來了,回來報仇了,而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組織神穀雪宗在華北的各大水係統裏投放‘珊瑚細菌’,同時大家也開始著手準備起來……
同時在神穀雪宗的指揮部裏,十幾台發報機正在‘嘀嘀嘀’的工作著,走廊裏滿是夾著文件夾的日軍官兵,很明顯,有大事要發生了。
“是!是!石井閣下!”神穀雪宗正站在辦公桌前拿著電話對著另一頭的石井將軍,恭敬地點頭哈腰。
放下電話後,神穀招呼了一下藤田,然後對他說,後天,石井將軍會派專家過來投放細菌,會有大型設備,進行時間也會很長,到時候你帶一個中隊去警戒。”然後又突然陰著臉說:“都把眼睛給我睜大了,別給我搞砸了!!!”
“是!”藤田秀樹,立正敬禮道。
李羽走到自己的住處門前,那扇門已經被火燒得起皮了,表麵也已經碳化了,輕輕一推,門沒有開而是直接倒下了,在地上摔成了幾塊,炭灰散落了一地。屋內被翻得亂七八糟了,顯然是當時藤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