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龍藥業的信息在拉薩收購站傳遍。登有玉龍和威爾像片的報紙在大夥手裏傳看。
哎呀,看不出來。這個柳玉龍還是個幹大事業的老板,比他老丈人還有魄力,敢想敢幹,有才華呀。
聽說在學校就是個高才生嘛!發大財了。
那我們的效益也會水漲船高了吧?
虧不了我們這幾個老員工。你知道強子每個月拿多少錢嗎?兩萬哪。柳玉龍的妹妹,大美女,大姑娘,跟強子好上了,都要結婚了。
聽說連阿川也拿八千啦。還給安排了房子,老婆孩子都跟去成都享福去了。。。。。
所有人都為公司的前景高興。議論紛紛。
隻有劉小明心裏酸溜溜的難受。
強子走之前跟他說“玉龍記住了他在牢裏吊著時,你還想要喂他水喝這個情。但保鏢他不願用你了。叫我安排。。。。你要願意就先在收購站幹業務吧,以後要有機會我在跟玉龍替你求求情,但得有機會在說。”
劉小明除了會點武功,別無所長。隻得做了業務員。三千不到的工資。
分的金條不敢賣,隻得砸成碎塊,零賣給小首飾店,價就不高了。而幾萬元現金,他天天打麻將都輸光了。他空虛,害怕。必需去打牌,才能讓腦子裏的恐怖暫時退出。一獨處就會想起那血案來。老板一家三口都瞪著眼看他的影像咋也抹不去。
可是他發現自己這一雙沾了邪惡的手,無論咋努力都贏不了錢,總是摸一把爛的八不挨的臭牌,往日的牌技通通不靈了,他想他的行為早被過往的神靈看見了,現在在懲罰他。從各方麵的懲罰。
作保鏢時多幸福哦,錢多。上有強子哥安排該幹啥,下有哥幾個和睦相處。老板娘對他們好的,隻要他們在院裏當班,吃香喝辣,從來都跟家人似的一桌吃飯。連老婆也對自己尊敬幾分。現在就完了,掙不上錢了,他又整天心事重重,喝酒打牌。喝醉了還發酒瘋打老婆,
老婆老揚言要離婚。
有一天他又喝多了,要跟老婆求歡,老婆推開他,嫌他滿嘴酒臭。他一怒,打了老婆幾下,練武之人力道大,酒後又沒輕重,把女人打的吐了血。她走了,在沒回來。
他後悔呀,悔不該上了金慧海的當。幹出這喪盡天良的案子來。他到好了,分了近千萬的財產走人了。走之前隻留下一句話:忘了咱們之前的一切。讓它爛在肚子裏。
殺人犯老刀也跑的無影無蹤的。隻剩下我,在這裏受煎熬。
呸!你到說的容易,良心上插了把刀,是忘的了的事嗎?
劉小明恨死金慧海了。
唯一安慰的就是警察還真就沒查到他的頭上來。
唉。。。真想向杜有朋那樣去做喇嘛。可是我這樣罪孽深重的人佛門會收我嗎?
打麻將吧?沒錢。隻能喝點二鍋頭了。想起常跟老板出差喝茅台的日子,心裏真不是滋味啊。
老婆又走了,他找不到她人。銀行裏的人說她調走了。去哪了沒人告述他。
度日如年哪!
春兒這幾天也樂極生出了悲來。
紮西回來了讓她喜的如在雲端。玉龍事業大大成功也讓她心裏歡喜不盡。她想著要給紮西買些衣物。就問媽媽要她的卡。她很得意的早告述紮西了,她掙了近二十萬:你好好休養,咱們有錢花!
電話裏媽媽哭的悲慘之極。說不出話來。爸爸說的話。
原來她的二十萬早在她在拉薩時就被人騙走了。爸媽一直沒敢跟她說。
是個最最簡捷的騙法。
媽媽接到川醫急診室的電話,說楊洪武被車撞了頭,要馬上手術,趕緊打錢,晚了就沒救了。媽媽急火攻心,但她還是確定了一下。撥爸爸電話,茫音。在回撥剛才的電話過去問。那個來電顯示的號碼回答是川醫急診室。媽一急,在沒問別的了。心急火燎的去銀行轉款。轉了五萬,確認了。轉身就走。卡忘了取。
等媽媽到了川醫急診室一問:沒有啥車禍傷者!一急一怕媽媽昏倒了她需要急救了。等爸爸趕到醫院,媽媽已要哭斷了氣。
問明原由,爸爸趕緊報警,掛失。銀行一查,卡上的錢都被轉走了,帳上還有四元錢。
這一下連爸爸也急的犯了高血壓。老倆口同時在醫院打點滴。
後來到是根據錄像抓到了那個在卡上轉走款的人,是個吸毒的。早把錢都買了海洛英了,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春兒聽著媽媽的哭聲,眼淚也撲簌簌掉。
急壞了紮西和紅玉,他們也聽懂是啥事了。紮西抓過電話安慰媽媽,“沒事沒事,等我好點了,我去掙錢,春兒也會在畫畫賣錢,二十萬嘛,就當是捐給災區了吧,啊。媽別急別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