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江葵聽聞半月的計劃後便同老鴇商議起來,老鴇點頭答應後,江葵便將計就計,開始在花選的第一場裏卯足了勁頭,為的是能進入決賽的詩文賽事,如此一來便離大獲全勝不遠了。江葵原本也是姿色不俗,加上老鴇親力大造,一支精彩的《花筳會》讓許多看官目不轉晴,果然,江葵排在了第二位進了決賽的詩文會。
一周之後,詩文賽事正式拉開帷幕。在此之前,主辦這場比賽的東道主倒也舍得花錢,每個入選的女子都刊了出來,當然他們的目的絕不僅僅是宣傳這些女倌和比賽的情況,而是給那些看客們提供了一次投注的機會。
就在看客們芸芸入注之時,花選來到了即將開始的那天。前幾日,江葵已對外稱自己染了風寒,先是向主辦方表示自己身體不適無法參加詩詞大賽,這讓主辦方著急了起來。這眼前才收了那麼多的賭資,現在轉而退出肯定不行。
“老鴇,你家江葵可不能退出啊!如果退了那些下了注的客人如何肯罷休?不是退注就是索賠,這兩者都對你我沒什麼好處啊!”主辦的陳老板著急地找到了老鴇,他現在身上背著不少壓力,如果不能順利舉辦的話,不僅是投資的那些東家們,就是那些看客也不會輕易饒了他的。
“陳老板,我何嚐不知道這個道理?但女兒病了我也是隻能幹著急啊!她不舒服上不了場難道我還能硬生生把她抬了去?”老鴇裝出一副無辜又無奈的樣子。
“您這話還真說到點子上了,真能抬上去還真得抬上去,否則我沒辦法交待啊!總比直接退出的強!”
“陳老板,你這話真讓人不舒服!我家江葵要是硬生生地抬上去,我春閣的臉不結丟盡了?別的不說,單說我這裏竟是病央子,還有誰敢來?我還如何開門做生意?!”老鴇生起氣來,想一走了之。
“老鴇,您先別怒,”陳老板想著還要求著她,於是拉下了臉懇求道:“姐姐您大人大量,我也是急糊塗了!這麼說吧,隻要你能讓江葵別退出,什麼都好說!”
陳老板的話正中老鴇的下懷,她裝出一張很為難的臉,說道:“陳老板,按理說你的麵子我不能不給,但女兒病著非要上場,我也實在不忍心,除非……”老鴇賣起了關子。
“除非什麼?”陳老板有些著急了,看著有門路趕忙問道。
“除非有人陪著上去照看著,就一個小丫頭,幫著遞遞筆、答答話,一來即保住了江葵的形象,二來也解了您的心病,您看如何?”
“那敢情好!還是老鴇想得周到!哈哈哈哈……”陳老板高興極了,立馬按著老鴇的安排準備了起來。翌日,半月隨著戴著麵紗的江葵上了台,準備應戰。主持的人像觀眾介紹了參賽的人,然後解釋說江葵抱病參賽精神可嘉,場上的細節由江葵吩咐身旁的丫頭完成,一開始還有些騷動,後來主辦方出麵解釋了之後大家也就無所謂了,反正一個小丫頭隻是幫個手,不影響觀看,大家也就沒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