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發現自己的心思被發現,很是不好意思。半月則是如何也想不明白,這麼冷漠的人端然能讓英子喜歡上否為他繡手帕。
“英子,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半月笑嘻嘻地問道。
“哎喲!怪不好意思的,別問了!”英子不想回答。
“不是,”半月繼續解釋道,“我竟然一點也不知情,早知道你喜歡他,我就對他好點了,哈哈哈。”
“這怎麼講?”
半月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點水喝了一口,接著說道:“早知如此,我就不讓他去後花園尋鬼了,你不知道把他嚇得呀…”
英子聽完哈哈笑了起來,“哈哈,原來他這麼好玩?”
“好玩?是好麻煩!”半月說到這兒入了角色,開始說道起來,“這麼大一個人,否怕一個麵具……”
半月正想繼續說,看到英子的表情有些難堪,於是收了回來,轉話題:“不過,他還是很勇敢的……”
英子聽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誒,英子,要不要我幫你去捅破這層窗戶紙?”半月笑著問。
“這……不太好吧,他怎麼可能會答應,再說……”英子想了想說,“再說,如果不成多不好意思呀……”
“想那麼多幹嘛?真的喜歡就告訴他,反正就是喜歡,不管他理會不理會都已經喜歡上了,何不試試?”半月用手肘推了一下,壞笑子下。
“那…那你怎麼說?”
“我當然有的說,不過我不會讓你難堪的。”
“真的麼?”英子半信半疑。
“嗯嗯!我自有辦法!”半月拍了拍胸脯。
“那…就試試?”英子笑著看了半月一眼。
“試試!”
第二日,半月借著詢問案件的事由來到常旈黎的房間門口,她輕輕地敲了敲門,輕聲問道,
“少爺,您醒了麼?”
許久,房間裏都沒人應,於是半月又敲敲門問道:“少爺,您起身了沒有。”
房間裏,常旈黎還在熟睡,被敲門聲吵醒後睡眼惺忪地慢慢起著身。“誰呀?”常旈黎語氣有些庸懶。
“是我,半月。”半月的聲音像是早上清脆的鳥叫,常旈黎一下子精神了不少。
常旈黎起身披上外套時,昨天收下的手帕掉落在了地上,他低頭一看,想起了些什麼,微微的一笑突然閃過,又恢複了冷靜。
“少爺…少爺……”門外的聲音催促了起來。
“來了…”常旈黎有些不耐煩了,邊回答邊走去開門。
門一開,半月貼在門上的臉緊緊地靠了過來,常旈黎往後退了兩步,心有些慌了。
“這麼早,幹嘛?”常旈黎皺著眉頭問。
“少爺,老爺是明天回來麼?我們明天回稟他是吧?”半月問。
“是啊,昨天不是說麼?這麼早來就為這事兒?”常旈黎有些不相信。
“嗬嗬,是啊!那個……”
“還有事?”常旈黎知道半月遲遲不肯走肯定有事。
“有一點…點事兒!”半月拖長了語氣,準備進入正題。
“就知道!”常旈黎把開門的雙手放下,輕身走進房間裏坐下,門沒關上,讓半月進來講。
“說吧,”常旈黎手靠在桌上,準備聽下去。
“少爺,我想問,如果,我是說如果,那個手帕的主人想見您,有可能麼?”
常旈黎聽到手帕,心裏一緊。
“手帕的主人?”常旈黎有些不明白,那手帕不是半月的麼?怎麼又多出個主人?
“嗯,就是上麵繡著‘琉璃’的手帕,它的主人想見您。”
“這麼說這個手帕是另一個人繡的?”常旈黎心中又些失望又有些惱怒。
“嗯嗯,她很善良、很可愛,有一番心思一直不敢向您表露……”半月一臉自豪地介紹著英子,突然常旈黎大聲地叫住了她。
“你可以出去了!…”常旈黎轉過身背對著她。
“什麼?”半月被嚇住了,“少爺,我還沒問完。”
“我說你可以出去了!”說完就朝裏屋走去了,剩下半月一人呆呆地站著。
“什麼呀?突然掉進冰窟窿裏,真是奇了怪了。”半月有些生氣,憤憤地離開了。
隻是一出來為怎麼跟英子說犯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