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就在陳大山眼見要被活活掐死的時候,這個男人的大手卻鬆開了。陳大山腳下一軟,癱倒在廁所的便池之上大口的喘氣。

這男人此時也蹲下身來,伸手便將陳大山大衣內的木盒掏了出來。木盒扁平狀,約三十公分長,二十公分寬,八公分厚。

這人將木盒舉在眼前打量一下後也沒有打開,隨手便放在身後地板上。然後一把抓住陳大山的頭發將他的頭抬起來,盯著陳大山冷冷的說道:“你們一共有三個人,還有兩個在哪裏?”

眼見自己看得跟命一樣重的寶貝被對方拿走,陳大山哪肯甘心,他一咬舌尖,一頭便撞向對方的腦袋。

不過這男人正抓住他的頭發,他就算拚命掙紮一撞,整個腦袋也就是輕輕的晃了一下而已。不但無法撼動對方的這一隻手,反倒把自己痛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這是一個高手!

陳大山雖然沒有習武,但打架的次數可不算少。其中也遇到過幾個習武的厲害高手,知道自己在那些高手跟前自己也唯有一身的蠻力罷了。

陳大山不再徒勞掙紮,大口喘氣斷斷續續的說道:“兄弟,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這男人淡淡的一笑,說道:“我不喜歡說廢話,你還是老實點交代了,別受皮肉之苦。”

陳大山長吸了一口氣,說道:“兄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

他話音未落,頭便被重重的被磕在了廁所的排水管上。

列車上的排水管都是生鐵所鑄,一聲沉悶的響聲之後。陳大山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爆炸了,整個人也暈暈乎乎了。

足足過了兩分鍾,陳大山才恢複了一點意識。這時候頭上的劇痛傳來,痛的他牙齒都打顫了。隨即一道濕濕滑滑的感覺自額頭而下,一直流過嘴角後滴落在地上。

陳大山知道自己頭上的傷怕是不輕,不光這血流的急,整個頭也顯得重了幾倍,重的連脖子都有點支撐不住了。

這男人鬆開陳大山的頭發,冷冷的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其他兩人現在什麼地方。”

陳大山喘著粗氣道:“我真不知道他們現在哪裏,我們都是各走各的。”

男人伸手從陳大山的口袋裏掏出手機遞到他眼前,說道:“給他們打個電話,三天之後的下午六點在長林市的城東大廈頂樓天台碰頭。”

陳大山盯著電話卻沒有伸手去接。

他們三人不僅僅是一起盜墓的搭檔,更是從小長大的鐵子。好勇鬥狠的人大多都還講一點義氣的。

男人顯然也看出了陳大山不願妥協,他將手機隨手放在身後,然後一把抄住陳大山的腳將他的襪子拉了下來。

陳大山一驚,張嘴喝道:“你要幹什……。”隨即那襪子便被塞進了他的嘴裏,隻能發出嗚嗚之聲。

男人堵上陳大山的嘴後便起身,沒有半分的猶豫,抬腳就朝陳大山被脫掉襪子的腳上狠狠踩下。

陳大山隻聽到哢嚓一聲脆響,整個人痛的幾乎暈了過去。他強撐著抬頭望向自己的腿,隻見筆直的小腿此時已經成了V形。一截參差不齊的斷骨已經刺出了皮肉,露出了白生生的幾公分長的骨頭。

也就數秒之後,斷腳處便是一股鮮血便冒了出來,將整個斷骨處覆蓋了。

這人分明是考慮到這個問題的,斷骨之處正橫在便池之上。於是冒出來的鮮血全都流進了便池之內,頃刻便流出便池灑向了鐵軌旁的砂石之上,廁所之內沒有留下一滴的血跡。

陳大山這時候滿頭大汗,痛的渾身發抖,就算想暈過去都做不到。

男人麵無表情,接著又將陳大山的另一條腿抓起放在了便池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