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保安的反應聶君倒是不覺得意外,能在古金樓做保安的肯定是有幾手的,一般都是退役的軍人。從他跟古金樓派去的那個中年人交手之後他就沒有輕視過這古金樓,哪怕隻是一個保安。
聶君腳下略移半步,保安的一腳頓時落了空。聶君的另一隻手握拳重重的砸在了保安的腦門上,保安頓時被這一拳打暈了過去,兩隻抓在聶君手腕上的手也頹然鬆開了。
聶君對自己的手法很有自信,這個保安估計要暈三分鍾左右。看也沒看一眼爛泥一般躺在地上的保安,他彎腰拖出電腦機箱,切斷了電源之後手腳麻利的打開機箱取出硬盤放進背上的貼身背包,這時候一麵牆上所有的監控屏幕都黑了下來。
等做完這些之後才過去兩分鍾,聶君走到倒地的保安跟前用手指掐住對方的人中。
保安悠悠醒轉之後隻見眼前一閃,一把鋒銳的薄匕抵在了他的眼皮之上。感受著眼皮上微微的刺痛和冰涼,保安顫聲道:“大哥,我絕不出聲,你想問什麼也盡管問。”
聶君在行動的時候不但臉上帶著青色的麵具,同時也改變了自己的嗓音,此時嘶啞著聲音說道:“你也算識趣,隻要你坦白交代,我可以不殺你,今天你們有幾個人值班?”
“今天過年,就我一個。”
“你們老板烈宇今天在沒在這裏?”
“沒有,我看著烈老大開車出門的。”
“知道去哪裏了?”
“那個不知道,老板們的行蹤哪是我一個小保安能知道的。”
“那現在古金樓最大的是哪個?”
“劉哥,他是我們的副總經理。”
“哪間房?”
“左麵過去三間的財務辦公室裏帶有一個小臥室,劉哥是管財務的。”
“這一棟樓總共有多少人,這一層又有幾個?”
保安皺眉默念了一下,說道:“應該有十幾個吧,不過他們都是普通營業員跟講解員還有做衛生的,都住在地下停車場的員工住所,四層就我跟劉哥。”
聶君沉吟了一會,又問道:“古金樓最近是不是抓過兩個陌生人。”
保安連連點頭道:“我就猜大哥是衝著那件事來的,那兩個人聽說有身上有寶貝被盤家園很多勢力盯上了,不過我們古金樓下手最快。當時那兩個人還被帶來這個保安值班室拷問了很久。”說到這裏的時候保安又搖頭道:“不過他們說的什麼我都不知道,現在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
“那有沒有聽說過關於那個寶貝的消息?”
保安搖頭道:“我不知道那寶貝是什麼,我也好奇的打聽過,還被我們隊長痛罵了一頓。”
“你這裏有哪些房子的鑰匙?”
“沒有,就隻有監控室跟地下停車場以及中央空調機房的鑰匙在我這裏。”
聶君沒有再盤問,隨手掏出膠帶將這個保安的嘴纏上後又將他綁在暖氣管上,隨後便推門而出。
沒有了監控,聶君沒有做任何遮掩徑直來到保安所說的財務辦公室前。
財務室的門是鎖著的,聶君沒有做任何猶豫,伸手抓住門把微微一用力,輕輕的哢嚓一聲後門鎖便被他生生擰斷了。
古金樓的這個副總經理叫劉鴻翔,也是跟隨烈宇多年的兄弟之一。因為腦子活絡為人也算仗義,便被烈宇委以重任掌控財務部。
劉鴻翔此時正抱著一具溫暖的嬌軀,頭埋在散亂的秀發之中睡的香甜。
這個被他抱著的女孩才十八歲,是古金樓一層展示廳的禮儀小姐之一,被他略施手段便弄到床上來了。
晚上折騰到近三點的他迷迷糊糊聽到哢嚓的一聲,嘴裏嘟囔了一聲正要抬頭,一把冰涼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劉鴻翔瞬間便清醒過來,頭皮發炸後背頓時全是冷汗。
“前幾天你們搶來的青銅匣子跟香爐在哪裏。”聶君沒有廢話,徑直問道。
劉鴻翔當年也是個好勇鬥狠的主,雖然這幾年養尊處優後膽子小了一點,但也還算爺們。不過數秒之後他便冷靜了下來,沉聲問道:“兄弟哪個勢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