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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部落自然是引動了整個部落的沸騰,整整五頭裂石境的凶獸,再次刷新了夏部落狩獵隊的記錄。
巫走出來對受傷的族人進行了治療,哪怕是受傷最重的族人在經過治療後,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一手巫術讓夏拓看的很是眼饞。
可惜,巫看了他一眼後,堅定的搖了搖頭。
想念係統的第九百零一次。
帶著怨氣的夏拓令人將五頭裂石境的凶獸拖進了山洞。
五頭裂石境的凶獸堆積在山洞中,他盤坐在圖騰神柱前,再次陷入通靈境界,意誌融於神柱之上。
圖騰神柱中盤臥的青光身影依舊在沉寂,圖騰神柱上衍生出了吸力,化為旋渦開始汲取凶獸身上的血氣。
這一刻,夏拓身上再次發生了異變,他看到了那尊人身鳥麵的神祇,古老滄桑的氣息升騰而起,仿佛鎮壓了無盡山河。
五頭裂石境凶獸的血氣融入圖騰神柱,令神柱嗡鳴,細密的裂紋處如同幹涸的大地受到了甘露滋養。
與此同時夏拓胸膛前圖騰神形綻放出了青光,一團血氣順著胸膛前的圖騰印記滲入體內。
經過圖騰神形後,進入體內的血氣團縮小了一大圈,由拳頭大小化為了鴿子蛋一般,但卻更加的純淨無垢。
這還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還能煉化凶獸血氣來滋養身體。
血氣入體,夏拓全身鼓蕩,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氣都在顫動,體表肌體毛孔處傳來癢癢的感覺,絲絲縷縷的腥臭自毛孔處滲出,隨之被青光席卷,瞬間消融。
“看來真的要尋一座測量力量的石柱了。”
圖騰神形散去,夏拓轉醒眼中閃爍著精芒,力量再次增強,但是這種對於武道一知半解的感覺讓他十分的不好。
裂石境的武者以力量為尊,力量自然也有劃分,就比如今天獵殺的黑蟒,同為裂石境,比之最開始獵殺的黑狼,強橫了數倍不止。
這或許有黑蟒先天體魄的原因,但其中未必沒有黑蟒進化的更快的緣故。
接下來的日子,夏拓領著狩獵隊不斷的外出狩獵,每一日都會帶回幾頭裂石境的凶獸用來滋養圖騰。
圖騰神柱不斷吸收凶獸血氣,雖然圖騰之靈依舊沉寂在最深處,但原本縈繞的微弱青光已經不再潰散,神柱中裂開的細密裂紋也在一點一滴的修複著。
隻不過圖騰神柱內部碎裂的太過於厲害,裂縫不知道幾萬條,想要修複完全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
這一日狩獵歸來,韁長老出現在他的山洞中。
韁長老手中端著一個石罐,說道:“族長,部落裏的鹽快沒有了。”
作為部落裏目前唯一的長老,韁可以說管的事情挺多。
當然以前也是如此,巫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山洞中參悟巫術,部落的事情便是韁、洪、風三人商量著來。
如今夏拓為族長,這幾日以來,白天他都是親自帶著狩獵隊外出獵殺凶獸,晚上意識融於圖騰神柱汲取凶獸血氣,部落的事情還是委任於韁長老。
在他前身殘留的記憶中,部落裏的鹽說是由巫親自掌管,但實際上不過是以示尊重,放在巫所在的山洞裏而已。
在他當族長後,放鹽的石罐就放在了他的山洞中,實際上連地方都沒有挪動。
部落裏所吃的鹽,幾乎是和泥土參半,一把鹽半把沙土,而且鹽粒發青黃,味道發澀。
哪怕是如此,這樣的鹽也是部落裏無比重要的資源。
接過韁手中的石罐,夏拓看了一眼,裏麵的鹽土就剩下不到兩把,部落裏並不產鹽,而是從山脈中另外一個部落裏換來的。
那個部落掌控著采鹽的資源,過的比他們好很多。
“我記得咱們部落的鹽是從盧部落換來的吧。”
“是盧部落,距離咱們部落隔著九個山頭。”
每一次聽部落裏的族人說距離,夏拓都感覺無比的蛋疼,生活在群山裏,他們對於距離的概念就是隔著幾座山。
坑爹的是有的山大有的山小,一座大山和一座小山的距離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準備好獸皮,我明日前往盧部落。”
沒有絲毫的猶豫,夏拓出聲說道,來到這方世界以來,他還沒有見到過部落意外的部落和人。
外麵究竟是什麼樣,他還真有些期待的。
“族長要不然讓洪跟著。”
“洪明天繼續去狩獵,讓鹿跟著我吧。”
沉吟了片刻,夏拓做出了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