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麼樣”
鎏風語氣輕顫,一時間難以『摸』清楚麵前之饒意圖,他心裏有些慌。
“你覺得我奴隸殿會怕你長生教”
鎏風搖頭,他真的怕被人滅了口。
“在這偏遠之地當殿主的家夥,能有什麼後台,要我殺了就完了,晾他長生教也不會為一個廢物得罪咱們。”
胖哥胖胖的臉龐,兩隻眼睛滴溜『亂』轉,看到夏拓示意的神『色』,立馬心神領會。
“再了他能知道啥”
隨之夏拓點頭,頓時鎏風慌了。
“我知道我知道。”
“老子都不知道你能知道啥”
下一刻,夏拓一腳踢出,將其給踢飛數丈,眼中殺機迸濺。
“不能讓他活著,不然咱們的消息就要泄『露』了。”
“嗯。”
“我什麼都不會的,真什麼都不會的。”
鎏風感受著殺機,渾身寒意四濺。
他覺得自己好冤。
明明是他們自己拿出來的甲骨令,憑啥怪他看。
邊荒西北域上一代奴隸主意外隕落,傳聞甲骨令隨之遺失,這其中牽扯著奴隸殿內部的爭鬥,和人族伯部之間的糾葛。
眼下甲骨令在一個神藏境巔峰的武者手中,實力不符合甲骨令規格,但傳聞甲骨令中蘊藏著晉升神通境的秘密。
難怪,麵前的大奴隸主會出現在這裏,這片地域最偏了,最不受人注意。
所以他們是在這裏藏身。
為啥要挖自己的分殿呢
笨啊。
放眼萬古地域,還有比他這裏更安全的地方嗎
奴隸殿的大奴隸主藏身在長生教分殿,就算是奴隸主都不會想到吧。
一時間,鎏風已經將事情的前前後後給梳理清楚了。
“兩位奴隸主,我什麼都不會的,鎏風對起誓,如泄『露』兩位半點蹤跡,願受『亂』咒腐心而亡,死後永不超生。”
看著鎏風對起誓,夏拓輕輕按了按自己的腦門,實話他真想幹掉麵前這個家夥,敢殺自己族人豈能饒其狗命。
但,眼下還真殺不得。
這戲還得接著往下演,得給夏部落拉幾張大旗,拉幾張虎皮才校
“我乃是上等大夏部落之主”
收起了甲骨令,夏拓一臉正『色』的道。
“額”
聞言,鎏風一愣,立刻反應了過來,忙道“是是是,贖在下有眼無珠,沒認出大夏族主。”
一切都通了,對於近兩年剛剛冒出來的大夏部落,鎏風特意去了解過,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難怪能夠發展這麼快,如果有奴隸主隱匿在部落暗處,那麼這就不成什麼問題了。
狡兔三窟。
好狡猾的奴隸主。
他可不是長生教中那些大佬,行事無所顧忌,他隻是最的嘍囉,都這樣縮在殿中不出來,還被人找上了門來。
“來人,把鎏風殿主扶起來,看看山哪裏沒櫻”
鎏風“”。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自己來。”
鎏風踉蹌起身,感受到繚繞的殺機減弱下來,心中微微舒了口氣,今個這算是闖了一次鬼門關了。
“我久居偏遠之地,對於崤骨山以南這些年來發生的事情不甚清楚,不知道鎏風殿主可為我解『惑』。”
夏拓輕『吟』,要不是麵前這家夥靈魂中有禁製,哪裏需要這麼麻煩,在這裏跟他虛以為蛇,逢場作戲。
“殿也居偏遠之地,對於難免廣袤山野發生的事情也不甚清楚,但族主有所問,殿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夏拓越是這樣,鎏風心中越是肯定夏拓是大奴隸主的身份,隻不過修為還沒有邁入神通境,故此借部落之主的身份隱匿在偏遠之地蟄伏,等待著魚躍龍門的時機。
“最近邊荒西北戰火不斷,伯部大戰連綿十數年,長生殿可沒少獲得好處吧。”
媽的,要諸部大戰利益最大的家夥,是你們奴隸殿好不好。
鎏風心中暗罵,他自然不敢這麼,北域諸伯部之間的紛爭,族民流離失所,部落覆滅,對於長生教來求之不得。
但他崤山分殿根本沒入局啊,其他分殿都在大朵快頤,他位置不行,地域最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其他分殿去抓人獻祭給玄鳥聖靈。
“殿地域偏遠,實在是對於伯部之戰鞭長莫及,隻能縮在這裏殘喘。”
一邊鎏風一邊打量著夏拓和胖哥的神『色』,看到夏拓的眸光逐漸淩厲起來,頓時明白自己的不對。
“聽聞西北域奴隸主之間爆發了數次大戰,掌控東邊地域奴隸主離火被殺,西北域百萬裏之地原來五大奴隸主隻剩下了一個虯風,卻也不知去向,傳聞被人伏擊受到重創,躲起來養生了,連老巢烽火城也被伯部占了。”
“還有沒有其他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