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
數息後,夏拓反應了過來,虯風如此決絕自盡,顯然知道了生不如死的下場,這種自絕的勇氣,不得不讓人感到敬意。
“不失為一方豪雄。”
胖哥看著麵前的屍骨,也不由的歎息,這無關對手,眼前一幕讓人心有感觸。
“走吧,洛水伯部的長老恐怕已經在趕來的途中了。”
夏拓輕輕拍了拍螺的肩膀,真正感到失落的恐怕是自家巫尊,以為可以掌控一切,沒想到最難掌控的便是人心。
人心無常,虯風如此幹脆自絕,和其『性』格有莫大的關係,也難怪西北域奴隸主一個個掛掉後,他反倒是活了下來。
要不是他們出現,這家夥或許真的可以翻盤。
很快,三人收斂了虯風的屍骨,朝著黑魚城外而去,消失在茫茫黑夜中,沒多久黑魚城外轟鳴如雷,青焰龍紋戰車滾滾而來,降落到了黑魚城鄭
……
黑魚城百裏外山上,夏拓負手而立,看著青蛟踏漣漪,拉著戰車進入了黑魚城鄭
“洛水伯部來的好快。”
胖哥收回了眸光,輕『吟』道:“隻能洛水伯部傳遞訊息的方式太快了。”
聞言,夏拓點零頭,一個強大的部落,不僅僅是一兩個強者就算是真正的強大。
更重要的是從一個部落的方方麵麵來看,當一個部落處都做的很堅固很完美,那麼才能的真正的強大。
“當年我跟族長為了躲避追殺,可是坑蒙拐騙啥招都用過,一個神藏境巔峰強者都被你用巫蠱『逼』死了,還有什麼不滿足。”
胖哥拍了拍螺,沉『吟』道。
“幹得不錯,我本來還以為將要經曆一番大戰的,沒想到如茨幹淨利落。”
夏拓也隨之道。
“我現在都覺得將你放在大夏學宮中,是不是放錯地方了,你完全可以坐鎮一地了。”
螺輕輕搖頭,道:“族長,是我大意了。”
“虯風是西北域奴隸主,神藏巔峰強者,這樣的存在放眼西北地域都沒多少,他的眼界遠超同階,對付他本就要全力以赴,不然我何須讓你和胖長老前來相助?”
“至於虯風自絕,實屬意料之外,哪怕是我也沒想到,這是一個真正的對手,幸好死了。”
“這隻是開始,以後你的對手還很多,部落敵人也很多。”
夏拓『揉』了『揉』額頭,虯風意外自絕,確實是打『亂』了他的謀劃,畢竟虯風如今是西北域唯一活著的奴隸主,沒了虯風如何跟上層奴隸殿勢力聯係。
“走吧,咱們離開這裏。”
趁著夜幕,三人朝著北方而去,一後回到了白猿城暗影分殿。
……
“族長,這是虯風氣海神竅中留下的東西。”
螺手中拿著幾件東西,遞給了夏拓。
虯風遺留下來的東西,有兩枚菱形令牌,上麵刻畫著一種楔形文字,隨之夏拓拿出了甲骨令,發現上麵的字符很接近。
這兩枚令牌應該是奴隸主的符信,和甲骨令一樣,代表奴隸主身份的。
至於其他的東西,還有一塊金簡,長約一尺兩指寬,上麵密密麻麻的鐫刻著字符,屬於一種修煉功法。
剩下的就是虯風的兵器和一些零散的靈物。
“這部法訣收歸部落所有,令牌我另有用處,剩下的東西你都拿著吧,就算是用不到,也可以和其他易物,換取自己修煉所需要的東西。”
沒有拒絕,螺將剩下的東西收斂了起來,停滯了數息,然後出聲道:“族長,我想外出遊曆一番。”
夏拓抬頭看了一下螺,點頭答應了下來。
“應該多走走多看看,不過最好不要離開西北百萬裏地域,就在附近幾個伯部族域走走就好。”
“是。”
“記住,遇到危險保命要緊,不要逞一時之強,隻要活著就有報仇的機會,咱夏部落雖然比不得伯部,但不怕事。”
“是。”
螺對著夏拓恭敬一禮,走出了暗影分殿。
看著螺離開,夏拓突然有一種豬出欄的感覺,額……不應該這麼……
沒多大會,胖哥扛著自己的玉斧悠哉悠哉的出現在夏拓麵前。
“我怎麼看著螺長老離開了分殿,難不成有任務?”
夏拓回應道:“沒,這麼多年在山中修煉,不知山外地,外出去走走了。”
“這麼多年總算是沒白忙活。”
胖哥歎了口氣,癱坐在下首的石椅上,接著道:“出去走走,歸來後就能真正獨當一麵了。”
“什麼?”
下一刻,胖哥接過夏拓扔過來的令牌,打量了一下。
“胖鳧,你現在就是西北域奴隸主之一了。”
砰!
胖哥將手中令牌扔到石桌上,滿不在乎的哼道:“這玩意現在在西北這片地,簡直就是催命符,誰拿誰死。”
“你帶著令牌,先將萬古域的七座奴隸墟市抓在手中,日後奴隸墟市來了新的奴隸,咱們先經手將其中有用的武者巫士都先截下來,送回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