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鳳凰城、天爐山。
“阿拓,玩鳥嗎?”
紫氣汪洋中,嗚嗚一下子竄了出來,出現在夏拓明前。
嗚嗚的身上紫光灼灼,雙手中各自抓著一隻欲要展翼高飛的玄鳥,這兩隻大鳥正是大蒼和大殷的圖騰神主。
隻不過再厲害的圖騰神主,沒了氣運加持,也成了廢物。
“氣運吞噬完了?”
看到嗚嗚抓著鳥出來,夏拓開口問道。
“妥了,氣運神域中三大王庭的氣運已經完全被我給吃了,在氣運神域內咱一家獨大了,在給我點時間,那些隱藏在氣運神域中,汲取人族氣運的古氏族神器,我一定能完全挖出來。”
看到夏拓對圖騰神主沒興趣,嗚嗚張開嘴把兩個大鳥給吃了,接著手掌一揮,出現了五六件繚繞著紫氣的神器。
“呐,這剛挖出來的幾個古氏族的罪證。”
將氣運神器撂給夏拓後,嗚嗚一眨眼消失不見。
夏拓抓起這五件神器,身影也隨之消失在了原地,很快出現了在一個石殿內,石殿自衍空間,十分的龐大宛若一座小界。
殿域內,彌漫著濃烈的紫氣和靈光,一堆堆靈骨堆積成小山,連綿起伏,每一座都有百丈大小。
緊挨著靈骨山的是靈兵山、靈礦山、各種不知道的奇珍異物堆積的小山,在這裏數不勝數。
這些就是大夏這些年在大荒中收刮的靈物了,來自於三大王庭和諸多部落。
這些閃爍靈光,有些神物甚至還幻化出各種神形在虛空中舞動的靈物,夏拓視而不見,徑直朝著小界深處走去。
在小界的深處,一塊腦袋大小的五彩神石,懸浮在離地兩丈的位置,閃爍著淡淡的神光,光芒並不閃耀,卻蓋住了四周的靈物堆積成山脈。
在神石不遠處,女媧氏盤坐靜息。
隨手將帶過來的幾件神器扔在一旁的神器堆中,夏拓看向了五彩神石。
感知到補天氏女天轉醒,他開口說道:“還是那個老問題,如何穩定地脈。”
聞聲,女媧氏嘴角微微彎起,大夏族主這兩百年來都在思索這個問題,這點他也沒辦法。
當年燧人氏打造九子碑,早已經將真龍神骨耗盡,在所了打造之法也已經失傳。
想了想,他接著說道:“燧人氏打造了九子碑,乃是承天應命,靖平大地,咱們後來人想要再造神碑,恐怕有些力有不逮。”
對此,夏拓輕輕點頭,又輕輕搖頭,燧人氏能做的事情,他為啥不能做?
要神物他有神物,要靈物他這裏堆積成山,他自己都數不清楚有多少,為啥不能煉製鎮壓大地的神物。
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重煉神物之後,原來的九子碑放置於何地?
要不然一塊煉了?
一念至此,夏拓輕吟道:“我若將九子碑和這些靈物,一起熔煉成神物,天女以為如何?”
女媧氏天女眼中露出了驚訝,夏拓還真膽大包天。
膽大不大另說,沒有印鑒,就沒有辦法製約州牧,更沒有辦法鎮壓地脈動蕩,這對於大夏掌控大地,還有開拓新的州域十分的不利。
總的來說,這一切的所作所為,對於維護天地靖平來說,也都十分有利。
所以這事完全可以試試。
離開了小界,夏拓重新回到了天爐山,他靜靜的盤坐著山巔,仰望著天穹,眸光迷離。
先前接引天威,讓他感知到‘天’是一個不可名狀的意誌,是整個世界所有的一切的構成,所謂天命所歸,不過是世界意誌的一種顯化。
所謂的逆天而行,不過是一些沒味道的事情,純屬閑扯淡,把天給破了,自己的家不就沒了,這年月能分套安居的房不容易。
靜靜的在天爐山待了三天三夜,第四天一大早,天穹之巔虛空扭曲,冥冥之中有絳紫色的神韻垂落下來,伴隨著不可名狀的威嚴意誌。
早有心理準備的夏拓,慢慢的和這道威嚴的意誌接觸。
……
轉眼間,一個月的時間過去。
這一天,天爐山上傳下了一道詔令。
五年後,祭祀日,大夏昭告天下、重立秩序。
這道詔令傳出之後,引來無數人的響應,已經混入大夏族庭的一些武者,自然是高興的,一些還沒混進來的人更加慌了,削減了腦袋也要鑽進來,謀取一個職位。
畢竟這艘大船要起航了,還沒上船的話,怎麼當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