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雪和鍾琪走出病房,才想起來在回到這裏之前,他們的武器已經被沒收了。
“鈴……”就在鍾琪想和於雪考慮怎麼辦的時候,鍾琪的PDA響了起來。
“喂,您好!哪位!”鍾琪說道。
“是我劉濤,別說話別暴露表情,聽我說,來公安局大樓,我有你們想要的。”劉濤的口氣非常嚴肅。
“好的,我們馬上趕過去。”鍾琪關掉PDA,朝於雪打了個手勢,兩個人快速離開了醫院。
2039年1月1日,時間2115,山東省某市公安局大樓門口。
“貓頭鷹請求歸隊!”鍾琪輕聲對劉濤說道。
“天鵝請求歸隊!”於雪輕聲對劉濤說道。
“貓頭鷹歸隊!天鵝歸隊!”劉濤也輕聲回答,而後從旁邊的花壇裏拿出兩套戰術裝備扔給鍾琪和於雪。
“那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鍾琪問到。
“我懷疑這件事跟我們的敵人有關係。”劉濤說道。
“濤哥說的是……”於雪問道。
“你們應該知道,那些實際控製各個國家的個人或者組織。”劉濤說道。
“你是說這件事是他們策劃的。”鍾琪說道。
“沒錯,包括剛剛開學的那件事。”劉濤說道。
“現在我們這裏還留下了那件事的兩個活口。”於雪說道。
“沒錯,今晚就去拜訪一下兩個老哥哥。”劉濤說道。
同一時刻,山東某市中心醫院北分院某病房。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用得著還得用勺子給我喂水!”林浩說道。
“你現在是病人,而且你也沒到十歲,張嘴,啊——”馬玉瑩溫柔也很嚴肅的說道。
“啊——”林浩向馬玉瑩的反方向斜了斜眼,然後輕輕張開嘴,讓馬玉瑩把一勺水喂給林浩。
“這就對了。”馬玉瑩說道。
“說起來,我們的父母還在指揮部嗎?”林浩問到。
“你是否知道,你的手術是誰給你做的。”馬玉瑩問他。
“這不可能是我媽吧,她會給她親兒子做手術?況且她可在軍醫院啊。”林浩開玩笑的拽拽自己的病號服。
“然而你的手術確確實實是阿姨幫你做的,因為隻有你我他還有她知道那個秘密,也知道怎麼處理那種情況。”馬玉瑩說道。
“這下子回家真得挨打了,禍闖太大了……說起來那顆子彈打哪了?”林浩突然問馬玉瑩到。
“這時候想起來問了是吧,聽好了,那顆子彈的主體部分夾在你的主動脈與肺動脈之間,高度距離你的心髒也不到一厘米,有一塊小米粒大小的彈片堵住了你的冠狀動脈,讓你險些心力衰竭!”馬玉瑩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我豈不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閻王爺看來沒舍得留我,想讓我回去殺敵!”林浩似乎很開心。
“林浩!”馬玉瑩少有發脾氣的時候,這次馬玉瑩真的火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那一槍幾乎打中你的心髒,你隨時都會死亡,隨時都會失去你最寶貴最不可複製的生命,這一切你都知道嗎!你知道你如果真的死了我會有多傷心嗎……”馬玉瑩說到這裏突然停嘴,林浩也沒有完全理解馬玉瑩的意思,但是從小見不得女孩子流淚的林浩把還在哭泣的馬玉瑩抱在了自己懷裏,馬玉瑩也慢慢的停止了抽泣。
2039年1月1日,時間2125,山東某市解放軍某狙擊手學校訓練場。
一般來說這個時間也會是狙擊手訓練夜戰的時間,從號稱富士山下“鼴鼠”的日本第一特種部隊——特殊作戰群出身的現任中國人民解放軍某狙擊手學校教官的中村元太郎和中村元次郎兄弟兩個更懂得這個道理,所以他倆正分別帶著他們手底下各一個狙擊手連進行夜間潛伏觀察訓練。
在上次被解放軍俘虜之後雖然也曾想過為天皇盡忠,然而中國的醫生不惜一切代價的治療他們讓他們感覺到了中國人的博愛和友好,而且他們本就是孤兒,從小沒有父母關愛隻是受到軍國主義教育的他們在中國是第一次全麵的接受共產主義思想,為此所動的他們毅然決定加入中國籍和中國共產黨,服役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民解放軍。
“隱蔽的都還不錯,喂,一班觀察手,你這屁股撅得太高了,壓下去點。”太郎對其中一個狙擊組說道。
“報告!”那個被點名的一班觀察手對兩個日本教官回話到。
“什麼事!”太郎問到。
“距離四百米,您的兩點鍾方向,有可疑人員!”那個觀察手彙報到。
中村元太郎和中村元次郎的無線電相通,聽到這裏他倆旋即拿起車上兩支裝了熱成像的30式半自動狙擊步槍瞄準那個觀察手所說的位置,然而他們並沒有看到什麼。
“他們都不是生手了,說不定那裏真的有問題——他們應該不會看錯。這裏即使不會那麼容易來敵人,也不一定不是什麼其他人來這裏做什麼。”次郎說了這麼一句話,太郎點了點頭。
“一連(二連)全體都有了,在你們的九點鍾方向,可能有一個或數個可疑目標!你們的任務,就是找到他們!哪個班先找到他們的,獎豬肉壽司一碗!”太郎和次郎兩個人同時分別對自己所帶的一連和二連下命令。
沒人看見所有隊員臉上的興奮——兩個連長的手藝他們是都嚐過,沒人不想吃兩個連長做的壽司,於是所有狙擊手慢慢轉動身體觀察那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