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不說全,也不說是幾樓,算了,到了再打電話問吧。”榮流光嘟噥了一聲,還是轉而向行政樓走去,畢竟目前自己全校都找遍了,還是找不到寧嫣然,而以賈飛的性子如果說是出事了可能真的是出大事了,所以還是先去找賈飛比較好,再說以賈飛在學校裏的人脈,指不定找起人來更快一些。
榮流光來到行政樓下,才發現自己真的錯怪賈飛了,不用說樓層,因為他所說的出事地點應該就在行政樓下,行政樓下的布告欄旁圍了不少人,榮流光在這些人裏,看到了賈飛以及話劇社其他幾個社員的身影。
榮流光走進了以後,發現布告欄上貼了一張新的通知:“鑒於2014級鋼琴係寧嫣然同學破壞校保協定,私自在外接取演藝參與試鏡,並態度惡劣不願悔改,經校領導開會決定,給予開除學籍處分,特此通知。”
“怎麼回事啊,雖然說咱們學校開學有簽過校保協定,但接私活的卻大有人在,怎麼偏偏拿寧大校花開刀?”
“就是啊,莫非學校是想有什麼專屬整頓了,寧大校花威望高,所以先殺她,殺雞儆猴。”
“去去去,你才是雞,一定是寧大校花得罪什麼校領導了。”
“哎,你們都不知道,其實是寧大校花沒有服從許教授的潛規則,所以被懲罰了,這許教授別看是個老頭,心裏壞水多著呢,我聽說被他整過的女孩可不下十個。”
議論紛紛,進入到了榮流光的耳朵裏,榮流光此時已是麵沉如水。
“走,社團辦公室。”一個頭發蓬亂的青年拍了拍榮流光的肩膀,榮流光臉上的寒意盡散,這個青年就是話劇社的賈飛了。
二人來到話劇社辦公室,卻發現辦公室裏已經熱鬧了起來。
“寧女神自小父母雙亡,在寺院裏被尼姑養大,上學後自力更生,好不容易才考入咱音樂學院,是我輩典範,她如今被開學,真是無法被原諒!”話劇社小武站在圓形小舞台上,陰陽頓挫的用話劇調進行著演說,仿佛換一個台詞,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他和五四青年聯係在一起,高喊什麼“我們要民主、我們要自由”之類的口號。
寧嫣然是他心目中的女神,怪不得他義憤填膺,當然,寧嫣然是話劇社大部分男生的女神,也可以說是全音樂學院一大半男生的男神。
“所以,你要站在講台上,來一次演講,然後讓全校男生跟你振臂高呼,和學校領導層對著幹?”賈飛走了進來,打斷了小武的演講。
“如今是言論自由的時代,我們全校那麼多同學抗議,我不相信學校不會細查此事。”小武說道。
賈飛聞言,微微的點了點頭:“但一定要把握好度,如果把學校搞得麵子上掛不住,我們話劇社也得玩完,而且可能揭開寧女神心靈上的傷疤。”
“社長,現在可不是說保守的時候,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製定計劃,擬定演講稿。我記得我們話劇史老師說,以前有許多國家的話劇都有著影射政治影射黑暗的作用,社長你若覺得直接,我也可以寫個劇本,咱在行政樓門口表演……”小武越說越興奮,但看到賈飛一旁,榮流光此時卻是心不在焉,於是問道:“光哥,你坐在想什麼,有聽到我說話嗎?”
“哦。”榮流光突然回過神來,對小武和賈飛投來一個歉意眼神,然後說道:“抱歉啊,我忘了遊戲裏有個限時禮包忘記領了,回聊,有活動了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