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時額頭上的鬼眼還沒有關閉,暗自觀察了一番這個猥瑣男子,可能是他平日裏與不幹淨的東西一直為伍的緣故,隻見他身上的陰氣要比常人重上許多。
我隨即開始在心中默念“聚陰咒”,然後悄悄的在桌子底下藏了一張黃符,心想著,老子今晚就讓“好朋友”們來找你聊聊天。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便對花嬸說道:“花嬸,我們不跟他一般見識,你家娃還是盡快送醫院吧。”
被我這麼一說,花嬸這才意識到我之前說她兒子的五髒六腑可能已經被屍蹩給破壞了。臉上一陣煞白,朝著我連忙說道:“對,大侄子,我們趕緊送醫院。”
花嬸隨即把桌子上的菜刀一拔,提著菜刀就準備離去。
而猥瑣男在見到花嬸又拿起菜刀後,整個人往牆角一躲,手中還舉著一塊牌位作為防身武器。
我對著花嬸繼續說道:“花嬸,我們快走吧,這家夥老天爺自然會收拾的。”
花嬸看了看我,就在這時,外麵刮起了一陣陰風,我知道“好朋友”們來了。
我隨即特意往那猥瑣男的方向走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們走了,你好自為之吧。”
猥瑣男一臉不明白的看著我,竟然還惡狠狠的回道:“走好,不送。”
我心中一陣好笑,他這家夥待會有他好受的,你以為我這拍拍你是為表示友好啊?老子已經拍滅了你肩膀上一盞陽火。
“花嬸,這家夥我們先看看娃娃情況如何,明天再來找他算賬。”我此時已經走到了花嬸的身邊對她說道。
花嬸看了看我,還想說什麼,就被我一把拽住走出了這個猥瑣男的家。
路上,我跟花嬸說道:“今晚,這家夥估計有的受了,我們先回去照顧小的。”
花嬸不明白我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她好像知道我幹了些什麼,眼中流出一份感激之情。
我看著花嬸的樣子,心裏覺得沒必要隱瞞她,畢竟一個寡婦帶著一個小孩,被人欺負成這樣,況且還是動了她的兒子。
雖然,我還沒成家,不知道為人父母的樣子,但是,我從小在趙先生的養育下長大,每當我小時候被髒東西嚇哭,趙先生總是一副怒意衝出去將這些髒東西打跑,那種樣子我至今記得,我想著父母的愛一定比趙先生對我的關愛來的更為深切吧。
隨之,我便將剛才我做得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花嬸,沒想到花嬸聽完我說,今晚那個猥瑣男家中會鬧鬼,一臉不相信道:“他是我們這邊出了名的術士,你這能行嗎?”
“啊呸,他充其量就是一個騙子,還術士呢,花嬸你也不想想,要是他真有能耐,你兒子會變成這樣,再說了,要是真有能耐剛才他會怕你?隨便一兩下不就把你結果了。”我說的一臉理直氣壯。
花嬸看著我的樣子,笑著回道:“那是老娘我彪悍。”
靠!
花嬸此話一出,我頓時滿臉黑線,直叫人不得不佩服,自大到一定程度這叫自負。
回到花嬸家,就看到熙月已經抱著小家夥在桌上吃著飯菜了,見狀,我朝著熙月說道:“你怎麼讓他吃東西啦?”
“他說肚子餓,難道不吃東西,讓他餓著?”熙月理直氣壯的反駁我道。
一時之間我啞口無語,不過,現在小家夥的氣色明顯好了很多,看他吃的正香,我也不好意思不讓他吃,隨即,與花嬸也一同坐了下來。
還別說,花嬸的飯菜看上去其貌不揚,不過吃起來格外的香,可能跟我們這一天的車馬勞頓有關,加上現在已經快晚上八點了,早就肚子餓得不行了。
可能這就是肚子餓了吃啥都香的緣故吧。
一陣風卷殘雲後,我與花嬸還有熙月,便將小孩子送到了島上唯一的衛生所。
當然,這一路上必然是我背著啦,不過好在小孩子原本就不重,加上這幾日被折騰的,感覺都快瘦的隻有骨頭了,看著讓我一陣心疼。
一路上,我隨意的跟這小家夥聊著天,知道他叫“曹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