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閻羅的帶領下,我與熙月吃到了當地的食材,一度酒足飯飽之後,我便回到了王佑權安排的地方睡下。
車馬勞頓使得我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後半夜,我被閻羅推醒,告訴我出事了。
帶著一臉的睡意朦朧,來到王佑權的房間,此時,我隻看到房間裏多了一位五十多歲的老者。
此人眼中帶著一股正氣,王佑權見我來了,對著老者介紹道,“這位是東發白,是我們這次特別聘請的專家。”
“東方兄弟,這位就是蔣書記。”王佑權在介紹完我之後,簡單的向我介紹了一下這位老者。
原來這個人就是蔣書記,而他現在一臉的憂心忡忡,加上深夜到訪,我知道一定是房子又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
隻不過這一次不是毛家的房子出事,而是毛家房子北麵相鄰的郭家也出事了,郭家隻有一個獨生女兒,合著老夫妻兩個住在一起,這個女兒已經三十出頭了,至今未嫁,在農村是典型的“雅典娜”水平了,老夫妻兩為了這事沒跟女兒少煩。
就在剛剛,郭家女兒竟然也發病了,症狀與之前毛家老三一模一樣,好在半夜老夫妻發現的早,及時帶著女兒要去醫院就診,可是一出家門女兒就恢複正常了。
這不老夫妻兩個和他們的女兒,打死也不敢回家了,現在正在蔣書記家,由蔣書記的老伴照顧著。
一聽情況如此,我與閻羅兩個人麵麵相覷,看來情況要比我們想象中要糟的多得多,人命關天,時間不等人了,現在的情況已經容不得我們明日再去看房子了。
不過,既然郭家人也出現了這個問題,人現在還算清醒,我就與閻羅商量了一下,先去蔣書記家看看,從他們嘴裏了解一下情況,說不定會有新的發現。
稍作休整,我與閻羅還有王佑權隨著蔣書記去了他家,而留下葫蘆陪熙月,反正他們兩去也是白搭,沒啥用。
熙月現在已經睡下,我們也不願意叫醒她,所以就這麼決定了。
來到蔣書記家,就看到郭家人三個驚魂未定,坐在客廳裏時不時的還在瑟瑟發抖。
我與閻羅隨著蔣書記走進他家,在簡短的相互介紹後,我們得知原來郭家女兒叫做郭小芳,三十二歲,村中難得的大學生,平日在附近的一所希望小學任教,難得回家住,這段時間正好學校整修,就回來了,沒想到一回家第二天就發生這事。
“郭小姐,說說今晚的情況吧?”閻羅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看著郭小芳問道。
而郭小芳唯唯諾諾,好像很抗拒回憶當時的情況,好在王佑權作為人民警察,在開導人這方麵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三兩句話就將郭小芳的嘴給撬開了。
原來當時郭小芳在做完備課後,正躺在床上看著《傲慢與偏見》,看著看著,就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重,呼吸也越來越吃力,她以為是房間空氣流通不好,就爬起來開了窗。
畢竟現在已經入冬,開著窗睡覺很冷,在自己感覺好多了之後,郭小芳就把窗戶關閉了,準備睡覺。
沒想到自己躺下後沒多久就感覺整個人又昏昏沉沉的,而且還開始迷迷糊糊,呼吸困難,加上頭開始疼痛,接下來她就不斷的叫喚著自己的父母,父母住在樓上,好在農村的房子隔音效果比較差。
沒一會就驚動了自己的父母,老夫妻兩下來看到女兒的樣子,驚得一身汗,合著將小芳想背到醫院去。
沒想到剛背出家門,吹了幾口冷風之後,小芳就醒了,整個人絲毫沒有之前的症狀。
然後他們聯想到近幾日村上的流言,估摸著是不是小芳被盯上了,所以,他們認定不能再回那個家,就跑到了蔣書記家來。
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這樣,聽完郭家人的介紹,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按照閻羅說的,如果房子幹淨的話,不應該啊,難道是有髒東西遊蕩在村中?
可是,這也說不通啊,如果是遊蕩在村中,它為何會先盯著毛家人上,然後過了這麼久才去搞郭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