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零楓主操場中央。
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發布席。
這是為了譴責林芷妍一係列行為,與宣布新校長的重要時刻。
這時,下麵站滿了記者與學生。
其中最為焦點的則是坐在一排的數人。
不用多說,這些人就是張威為代表的林芷妍親信。
自林芷妍不見之後,這些人就被鄭汪與李孝正所管製。
這種時刻,這些人自然成了當眾汙蔑與消遣的對象。
張威等人不乏麵露驚慌,有的更是義憤填膺,還有黯然搖頭的,
“難道真的隻有這條路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林校長啊,你怎麼還不出來。”
……
在可悲與哀傷的聲響下,對比著上麵鄭汪為首等人得意的嘲笑。
終於,在中央發布席中。
鄭汪一副黯然神傷,卻遮眼不住喜色的臉容,走到了中央,開始宣布這次的話題。
“現在由我說明下,現在我校出現了建校以來最大的事件,那就是校長畏罪潛逃,各個部門相互私通,對教育方麵,對職業方麵,對基本道德方麵,都留下無法逃避的罪過,現在均已落實。”
……
“我代表學生會發布通報,已我校教育理念,為了更大的發展,我們學生會將全麵支持副校長重新整頓學校,進行各個方麵的道歉與相關的責任通告。”
……
“身為教育記者,我們將完全指責林芷妍原零楓校長的逃離事件,對一係列問題全部坐實,進行輿論譴責發報!”
……
整個零楓,整個大學城都回蕩著一係列的通告的喇叭。
有著全體教師,全體學生代表,全體記者代表,還有相關教育部人員的進入,事情真的可以不用等警方的判定,就對林芷妍下達了最後的通牒。
這時白孔雀坐落在發布席一處,漠然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隻有短短半天,將完結林芷妍在零楓的一切職權,與之前的全部辛勞。
她看著圍觀學生與外校學生的竊竊私語,似乎對校長的離去並沒有太多話語。
隻有少數人在苦苦等待,希望在這種時刻,林芷妍會出現。
“不管怎麼說,零楓這種學校太過於荒唐,這種女人都配當校長。”
“誰說不是,還不如隔壁那個風流女老師來的直接,聽說這種女校長之前都是靠黃色交易上位的呢。”
一些外校學生的話語十分的刺耳。
特別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畢竟林芷妍的事情被判定之後,零楓將成為全國大學的笑話與鄙夷對象。
那些零楓學生的臉色無不黯淡,充滿難過的神色。
任誰都不想自己的學校好壞如此的被斷定。
這跟家醜不可外揚一個道理。
密密麻麻的群眾外圍,便是一排警察。
龍舞也坐在發布席重要位置上,正蹙眉沉思著什麼。
她並不是想當這個警察代表,對林芷妍直接宣判著什麼,可是事情的發展遠遠不是她能掌控住的。
一場充滿陰謀計劃的發布會沸沸揚揚的進行了半個鍾頭。
對林芷妍與其下屬重點‘錯誤’,什麼受賄,侮辱教師基本道德等話題,反反複複來個七八遍。
其中的洗腦程度,完全能把一個好人說成一個無惡不作的混蛋。
不明情況的學生甚至都信了一二。
何況是那些不嫌事大的記者們。
“對於學校此事會出現如此變動,我們校董方表示據不知情,零楓需要整頓,需要新的領導者,帶領零楓走進健康,有品質,充滿動力陽光的青春教堂。”李孝正洪亮的聲音無不表現自身偉岸的形象。
這些話語開始成功洗腦大眾,將零楓所謂正能量形象徹底豎立起來!
“哈哈,不知道李校董這種話,是不是太過於可笑了吧。”原本等待受虐席的一人,麵露諷刺笑意的看向了李孝正。
鄭汪滿臉盛怒的站起來,指道:“張威?你這種大學主任中的敗類,已經輪不到你多加狡辯了!”
張威從容起身,向學生位眾鞠了一躬。
“我沒有什麼狡辯,我隻是跟零楓大學的學生們說些話。”
“我隻想說,林校長對你們怎麼樣?”
頓時有一女學生漫不經心道:“哼,能怎麼樣,這種年輕的校長還是個女的,能做的事情難道是在校長室上網聊扣扣?”
“大二大三大四的學生,難道你們忘記了?大學的第一堂社會課,連續十八天,試問哪一位校長在新生到來時,堅持給每一個係每一個專業上一堂校長該給的社會課呢。”
“林芷妍林校長雖然歲數小,但是她比所有的大學校長都要負責上心,隻因為她把零楓當成她的家。”
張威每一句話都很誠懇,略顯疲憊的臉色與灰白頭發抹上了悲涼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