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隻是交個盆友~交個盆友就好~~你害怕什麼?咱們同為妖,祖先不都說了嘛:‘這……人是人他麻麻生的,妖是妖他麻麻生的,咱們妖自古吸食天地之靈氣,加之有慧根能成人的又更少,更何況……’”
頓了頓,一本正經(臉):“再說啦,這天下妖精又本就都是一家,大家都沒有差……不就是交個盆友嘛~”
“……”
嘰嘰喳喳,四爪並用緊緊纏住,不停絮叨……
人參,見白兔始終是沒有答應自己的要求,遂又不死心地繞到白兔身後,對著它又是一番不停地嘀咕。
“……”
“交個盆友嘛!人家知道你(救銀家)最好了~總不會連這芝麻綠豆丁點的小事兒,你……都不答應?”
……
‘蒼天呀,大地啊!哪位過路的神仙姐姐能替本兔來粗這口氣呀?求求……求求各位走過路過的神仙老爺爺,麻煩泥萌……快快下來把這個東西……給它帶走吧!’
白兔見:眼前這根人參,竟是如此地執著——楞是趕它不走!
‘藍不成……它是準備:先交盆友,然後再……以身相許?!’
‘不!隻是剛開始救它的時候兒,不小心拉了拉手而已,(胸部)都沒有碰到,至於嗎??’
一番掙紮無果,終於,彼兔徹底是沒有了脾氣,隻好無力地癱坐在地上,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
‘嗚~被賴上啦!’
欲哭無淚中……
“好!既然兔兄——你不反對,銀家可就當你是答應了~今後,兔哥們兒——你就叫我:“參哥”就好!若是,以後再碰上些什麼難事兒,盡管來找我就是!有“參哥”罩著,日後,無論行走在哪個地界,你都不用害怕。”
人參仿佛會錯了意,也不管白兔願不願意,兀自,開口衝兔子嘟囔著……(其實:彼參完全是裝噠!活了好幾千年,哪能不知道看臉色?!不過……打定主意要吃定(彼兔)……不停老謀深算中……)
竊喜ing……
說完這話兒,這顆人參還不忘大刺刺地拍了拍胸脯,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兒。
白兔,看了……簡直是哭笑不得。
‘這個……是瘋了吧?還要硬來塞給自己……眼下簡直……就是顆‘瘋參’!!!剛才,自己竟然還好心救它做甚?!’
‘哦!買鎬地~麻呀!!’
真正是應了那句話:自做孽,不可活——翻譯成兔語,那就是:No(不)Zuo(作)No(不)Die(屎)!!!
“真是奇葩哪都有……山中尤其多!哎……這都神馬跟神馬嘛??一下子給折磨屎算了……還這樣兒不死不活,真是—杠賽雷!!!”
……
彼兔不由得心中暗生抱怨,此時,後悔的那可是腸子都青啦!
‘不該救!就是不該救!不救就不會被煩屎!’
看著白兔滿頭黑線,大頭參偷笑中……(傲嬌臉)
“對啦!說了這麼久,也不知道:這兔兄……到底該是如何稱呼泥?”
“哦~不著急,不著急,先來叫銀家猜一猜。”
彼參假裝無視兔顏,自顧自言自語中。
“……”
“兔兄台?兔蟀?兔郎?兔……”
那人參,沒皮沒臉的,自顧自地一個勁兒嘀咕個不停,似像是在對牛彈琴,固執的自問自答,糾纏著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