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容羽青這個樣子,容筱熙有些觸動。當初的自己何嚐不是為了情愛之事如此傷神。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容筱熙繼續說道。
“後來尹王殿下出了個主意,想要朱公子發展成為皇商,這樣子也算是有了些許權勢。”
“皇商?雖然我不懂,但是成為皇商不是很難的一件事麼。”容羽青有些擔憂。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這是現在最穩妥的個辦法了,你且忍耐一段時間,都會好的。”容筱熙安慰的說道。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有點擔心。”容羽青手裏緊緊地揪著帕子,一臉要哭泣的表情,眼眶紅紅的,看起來很讓人心疼。
容筱熙拍了拍她的手背,輕聲安慰著說:“羽青,你要相信朱公子,相信尹王殿下,也要相信你自己。你要開開心心的,然後準備好做最美麗的新娘子啊。”
被容筱熙輕輕地安慰著,容羽青的情緒漸漸好轉,但是心裏還是止不住的擔憂。她突然怨恨起自己容家四小姐的身份,突然怨恨起他曾經最敬重的爹爹。
皇宮內,荊玄在禦書房恭恭敬敬的等著皇帝荊浤。眼睛望著地麵,心裏卻不知道想著什麼。
“怎麼,朕禦書房的地麵好看麼。”皇帝荊浤笑著說道。
“父皇。”荊玄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
“得了,別站著了,坐吧。”皇帝差人搬了把椅子過來。指著椅子對荊玄說道。
“謝父皇。”
“你昨日去找你母妃了?”
“是的。”
“你自己怎麼不來找朕說呢。還讓你母妃幫你。”
“兒臣不應該幹涉太多朝廷政務。”荊玄一板一眼的回答著皇帝。
“你這性子啊,嗬嗬。”皇帝聽了荊玄的回答,笑了笑。“行了,有什麼事,你自己給朕說吧。”
“兒臣想去賑災。”
“賑災的銀子你怎麼籌集?”
“兒臣認得一個富商,姓朱,兒臣與他曾深交過,他人還不錯,也想為朝廷出一份力。”
聽到荊玄這麼說,皇帝荊浤沉吟許久。“你這位富商朋友,有什麼要求麼。”
“因為他喜歡上了以為女子,但是那女子的父親因為他商賈的身份,所以不同意這門親事。所以,他隻想求得一些虛職,名聲上好聽就好。”
皇帝荊浤想了好久,覺得有了銀子,也不需要朝廷付出太多,勢必劃算的買賣。皇帝不擔心荊玄騙他,但是他擔心荊玄被人騙。說實在的,皇帝並不了解荊玄。他一直以為荊玄就如他所見的一般,隻是個喜歡習武不喜歡政治的皇子。事實上荊玄隻是隱藏起來了自己而已,畢竟樹大招風,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行了,你先回去吧,朕會好好考慮考慮的。”
“是。”荊玄恭敬的退了出去。但是並沒有出皇宮,而是淩貴妃的寢宮。
“怎麼,你父皇答應你了?”淩貴妃手裏拿著小巧的剪刀正在修建一盆海棠花。
“還沒有,不過父皇說他會考慮的。”荊玄在皇上麵前很恭敬,但是在淩貴妃麵前還是很輕鬆自在的。
“你父皇疑心重,你啊,還是別太過出頭。鋒芒畢露不好。”
“兒子知道,隻是此次事出有因,為了幫一個朋友的忙。”說到這裏,荊玄突然想到了容筱熙。眼神裏帶了些溫柔。淩貴妃轉過身正好看到荊玄這個表情。
“怎麼,你那個朋友是位女子?”淩貴妃笑著問他。
“不是。”荊玄不知道為什麼,張口就想否認,但是卻像被戳破了心事一樣,臉色有些微紅。淩貴妃自然是全然看在眼裏,也不再多問。
“母妃,我府裏還有事,今天就不陪你呢用午膳了。”荊玄有些抱歉的說道。
“行了,你忙去吧。”淩貴妃轉身又開始修剪那一盆海棠了。
荊玄離開之後,淩貴妃的貼身大宮女走到了淩貴妃身邊伺候著。“娘娘,這海棠都快開敗了,您還打理它做什麼。”
“隻是看起來敗了而已,根還活著,總有會再開花的時候。細心打理了,小心別讓它長壞了。”淩貴妃話裏有話的說著。身邊的宮女也似乎明白了什麼。畢竟,能在後宮活下來的,可都不是什麼蠢笨的人。
容應晟在退朝之後,並沒有回家,而是和今日在朝堂上發言的幾位大人約好、去了茶樓。
“容大人,您說尹王殿下今天是什麼意思。”旁邊的以為大人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