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王府大殿中,荊玄正在和荊楚以及白月吟說著話。
今日荊玄看起來心情不錯,對白月吟態度也緩和了一些,讓白月吟覺得有些開心。
她以為是荊玄感謝她送來的藥,並不知道裏麵有蠱,所以才會對她如此的和顏悅色的,因此也沒有多想。
“我聽說,宏國那邊有一種十分詭異東西,心中甚是好奇,今日就是想問問月吟小公主關於這個東西的,不知道月吟小公主方不方便如實的相告。”
荊玄笑了笑,淡淡的開口。
“尹王殿下但說無妨,隻要我知道,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白月吟笑了笑,自然不會有任何的隱瞞。她現在的心情十分的不錯,不管荊玄問她什麼問題,她都會如此的告訴他的。
“之前在邊城的時候,我曾經聽說過,宏國有一種叫做蠱的東西,不知道是真是假?”
荊玄笑著開口,一副好奇不已的樣子。
聽到荊玄的問題,白月吟微微的愣了下。心中有些疑惑,莫不是之前荊玄他們已經發現了自己送來的哪個藥丸中有蠱的存在?
“嗬嗬嗬,對於這些奇怪的東西,我總是比較好奇。之前在邊城聽說過之後,我還找過幾個邊城的大夫問過,不過,那些大夫都不是很清楚。月吟小公主既然是宏國的人,想來應該是知道的。”
荊玄笑了笑,頓了頓繼續道:“不過,若是小公主不方便說的話,那就算了。我不是那種喜歡強人所難的人。”
白月吟聽到荊玄的這句話,心中的疑惑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荊玄連蠱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又怎麼可能發現她在藥丸中的蠱。想來,是她自己太疑神疑鬼,多想了。
“當然沒有什麼不方便的。”
白月吟笑了笑,道:“我們宏國確實是有一些人在研究著這種東西。這蠱是可以救命的東西,它十分的特別,就算是受了重傷,若是有蠱師的話,也可以讓那個受傷的人很快的痊愈。因為我們宏國那邊的環境不比齊國,生病受傷都是常事。所以,我們便用這個蠱當作一種治病救人的良藥。”
白月吟自然不會全部告訴荊玄,隻是挑了蠱毒好的地方,大致的給荊玄講了一些。語氣中處處透露著這蠱的好處,隻字未提關於這蠱危險的地方。
荊玄聽到白月吟的講述,心中嘲諷的笑笑,臉上卻是寫滿了驚訝。
“是嗎,這蠱竟然如此的厲害。看來,我之所以能這麼快就好了個七七八八,應該是小公主在送給我的那顆藥上下了蠱咯?”
白月吟自然不會回答是,隻是笑了笑,道:“那倒不是。我送來的隻是普通的可以療傷的藥。尹王殿下身子本就比常人好上許多,根本不需要蠱毒來治療。”
荊玄了然的點了點頭,心中更是嘲諷不已。
白月吟淡淡的笑著,根本不知道荊玄已經知道了關於情蠱的事情。若是她知道的話,想來此時的表情應該會十分有趣的。
“既然是如此好的東西,我倒是覺得,可以派人去宏國學習一些。畢竟,之後我們兩國就徹底的交好了,也不需要再擔心以前的那些矛盾。如此對我們兩國都好的事情,應該給父皇上報才是。”
荊玄笑著說了一句,看著荊楚道:“大哥以為如何?若是我們齊國派人去了宏國學到了這蠱,日後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可以更加好的處理。這件事情,我們是不是應該向父皇彙報?”
荊楚自然是點了點頭,他當然對宏國的蠱有一些了解。雖然和白月吟是合作的關係,但是他也不全信任白月吟。剛剛白月吟對蠱的介紹,讓他對白月吟更是多了幾分忌憚。雖然知道,白月吟這麼說不過是為了混淆荊玄的視聽而已。心中卻還是覺得白月吟真的十分的恐怖。
“五弟說的對,如此對我們齊國有利的事情,是應該盡早的稟報父皇。父皇知道了之後,派人去宏國學習,也是一件能夠讓兩國相處的更加好的事情。”
荊楚點了點頭,這麼回答了一句,卻是讓白月吟臉色微微變了變。
“嗯,那等明日上朝的時候,我便向父皇提一提這件事情吧。想來若是宏國國君知道我們齊國要派人到宏國學習的話,應該會非常開心的。”
荊玄聽著荊楚的話,微微笑了笑,輕輕的點了點頭。
他倒是要看看,白月吟會如何的圓這個謊。
“嗬嗬嗬,尹王殿下,我倒是認為這件事情不急於一時。”
白月吟眼珠一轉,已然想到了拖延之策。若是齊國真的派人去他們宏國學習的話,對於宏國來說必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這件事情是萬萬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