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081.冥頑不靈(1 / 3)

老鴇也勸過南耀,說,這公子墨已經和公主成親了,你又沒有必要參合了,而且你去這駙馬府裏麵也未必有現在的待遇好,那公主是出了名的嬌蠻跋扈,到時候指不定會被別人如何欺負。

南耀雖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但是無論如何還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死活都要嫁過去。

老鴇舍不得,但是卻也理解,南耀就是這樣一個固執的女人。

公子墨雖然娶了南耀,但是也不過隻是把南耀娶進府邸裏麵,並沒有和南耀洞房花燭夜過。

相當於隻是把南耀給晾在那兒,他確實是履行了承諾,卻從未看過南耀。

那公主帶著幾個壯漢半夜三更闖入南耀的房間,還未等南耀回過神來,那公主便命令壯漢們把南耀給糟蹋了。

南耀雖然反抗過,但是始終不敵那幾個男人的手段,被蹂躪的很慘,床榻上全是血跡。

公主說的話更為傷人,她道:“你不是妓子嗎?既然是妓子的話那這種事情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你幹嘛做出這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這駙馬又沒有在這兒,你裝的這麼可憐他又看不見,你說是吧?”

我看著南耀第一次抬起頭,一字一頓的對著那嬌蠻跋扈的女人說道:“你如今為了羞辱我,所做的這些事情,不過隻是因為不自信,你怕公子墨因為我的出現而不喜歡你,不愛你了,是不是,所以你才會這般矯揉捏做給我看的,想宣誓你的地位是嗎?”

我沒想到南耀不說話,一說話便是這般驚人,她這一段話就好像萬箭穿心一般,直接穿到了那公主的身上。

那公主被氣的說不出話,嚷嚷道:“你居然敢頂撞本公主,來人,把她的嘴縫上,看她還敢不敢對著本公主如此膽大妄言!”

旁邊的小廝提醒,“公主,她好歹也是駙馬娶回來的妾,這樣做似乎不太好吧?”

那公主惡狠狠的瞪著旁邊的小廝,“你要是不想被縫嘴那麼你就去做!”

那小廝嚇的渾身一抖,沒有辦法,最後隻能轉身去拿針線。

很快,小廝拿好了針線過來,那公主冷冷一笑道:“你們把她給本公主按住,本公主要親自來給這妓女把嘴巴縫上,好教她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公主拿著針線慢慢的向著南耀靠近,盡管南耀眼底裏有些恐懼,但是那公主依然是熟若無睹,直接走到南耀的麵前,然後在南耀尖叫聲中,一針一線的穿過南耀薄薄的嘴唇,縫了起來。

如果對於秦亦挖我心這件事情讓我覺得很血腥,但是如今親眼看見南耀被人縫嘴我仍然胃裏有一陣翻騰,我雖然生氣,但是對眼前的這種情況還是那般無可奈何,南耀的叫聲撕心裂肺,劃空長空。

等到南耀昏死了過去,公主看著自己滿意的作品,南耀的嘴全被針線縫上了,才開心的轉身離開了。

南耀的嘴上全是血,一晚上一直都在流著血,我伸出手想觸碰靠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南耀,我的手指卻從她身上的穿越了過去,雖然隻是個幻境,但是我卻很想出現安慰安慰這個被公主折磨,為情所困的女人。

我不知道南耀原來發生過這般慘目忍睹的事情,而這件事情,公子墨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

沒人安慰她,也沒有人來看望她,那公主也放下話來,誰膽敢把南耀嘴上的線拆開,就要滅了誰的九族。

即使到了這個份兒上,南耀依然沒有退縮的模樣,整日蜷縮在房間裏麵,如一隻瑟瑟發抖的小貓一般。

這人的生命實在是太脆弱,脆弱到經不起任何折騰。

我快看不下去了,“潑墨,南耀以前發生過這種事情,難道這公子墨就是封義,但是如若真的是封義的話即使是輪回至少麵目應當有些相似之處啊,這一點都沒有相似之處不說,反而差的很遠,而且公子墨這麼殘忍,也不可能輪回成將軍,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玄妙之處?”

潑墨緩緩道:“這公子墨必定不是封義的呀,要是封義是公子墨的話,南耀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也是,不過,那到底和封義有什麼關係?”

“你看下去吧……”

南耀在這府邸裏麵過的那算是一個生不如死,不過事情很快就出現了謎一般的轉機。

當朝的大將軍班師回朝,自然所有人都要出去跪拜迎接的,打了勝仗的將軍在每個國家都是至高無上的,所以盡管南耀是公子墨的妾,按照道理依然是要出去跪拜的。

當然了,公主還是挺機靈的給了南耀一個麵紗,笑道:“你現在變成這樣出去,本公主怕嚇到人,所以給你一張麵紗把自己遮住,你可別把這麵紗給弄丟了,到時候可不僅僅是縫嘴了,本公主一個不開心說不定還要砍去你的手腳呢,所以你還是不要惹本公主不開心了。”

南耀戴上麵紗跟隨著公子墨以及公主一起進了皇宮,恰好,大將軍進皇宮,所有的皇室家眷都要跪拜,對著大將軍以示尊敬。

那大將軍身上穿的乃是銀光閃閃的鎧甲,我乍一看這容貌,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這居然是封義,封義居然是這般模樣?”

是的沒錯,這個大將軍就是封義,他和封義有著一模一樣的容貌,那種桀驁不馴的眼神都像極了封義,完全是封義一個模版刻畫出來的,很快,封義來到了南耀的麵前,南耀原本跪得好好的,封義路過的時候,南耀突然體力不支倒下了。

也是,南耀因為嘴巴被縫上了,所以不能進食,連水都不能喝,那公主隻顧著鞏固自己的權威,絲毫沒有考慮到南耀會因此無法吃飯喝水。

再加上烈陽高照,以至於南耀暈倒了過去,我心如刀割,蹲下去看著南耀的樣子,她的眼底裏盡是恨意。

當然這種事情自然引起了封義的注意力,他低著頭瞧著南耀,然後問道:“這是誰的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