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豐的妻子顫抖著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一切都太過於突然了,突然到讓她措手不及。直到被人拿下,強行拖到王岩麵前,她還是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你這逆子!”王岩氣急,卻又礙於她是一個女子,而且還是自己的兒媳,隻得忍住不發火。
“將軍,不好了,將軍府被大內侍衛包圍了。”才壓住心中的怒火,家中便有家丁前來彙報道。不知道怎麼了,才片刻的功夫,將軍府門外便被大內侍衛團團圍住,而且來勢洶洶,看情況及其不善。
王岩的心裏暗叫不好,可是多年的磨練讓他學會了從容不迫,冷靜的吩咐下人道:“將這女人給我壓到夥房去,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探視。”說完看了看四周,“璹嬪娘娘哪裏去了?”怎麼發生了如此大的事,伊犁卻不見了人影。
“爹爹。”話音剛落,王伊犁便從外麵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發生了什麼事了?”她逃脫女子的魔爪之後便立即往回趕,可是達到房間之時,隻看見地上的一灘血,“皇上呢?”氣虛喘喘的問道,但願事情不要朝她不希望的那個方向發生。
“你問問這逆子吧。”王岩氣得說不出話來,斜眼看了看地上的嫂嫂。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跪倒在地,完全沒有了往日半分模樣,此時那雙潔白的手上滿是血跡。
“嫂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王伊犁一下子衝到王豐的妻子跟前,看著毫無焦距的她,不敢相信的問道。難道真的是發生了什麼她不想看到的事?不,不,不要這樣。
誰知王豐的妻子一看見王伊犁,便啊的一聲大叫出來:“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為什麼,為什麼我不是你?”一連串的質問搞得王伊犁莫名其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將好好的一個人弄得如此?
“我的錯?”王伊犁不解,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呢?“父親,皇上呢?”恍然間意識到,事情發生這麼久,怎麼沒有看見皇上的身影呢?
王岩搖搖頭,示意家丁將兒媳拉下去,“都是這逆子做的好事,皇上被人抬回宮了,行刺皇上,這下王家的罪名算是擺不脫了。”
行刺?王伊犁聞言,抓住重點的兩字,腦海中隻覺嗡的一聲,有些快要站不住的感覺。“究竟是怎麼回事?”一眨眼的功夫,事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行刺皇上,這是多大的罪名呀,嫂嫂為何會那樣做呢?還有之前引誘她出去的那人,又是誰的人呢?
“也罷,樹大招風,更何況這是我們自家人做的事。如今隻有等你哥哥回來,走一步看一步了。”王岩有些力不從心的道,一盤好好的棋被突然打亂,換做誰都會心情不美麗。
王伊犁虛無力氣的坐倒在一旁的椅子上,一張小臉瞬間麵無血色,她不明白,究竟那個環節出了錯。
張陽奉命前來圍住王家府宅,可是他也隻知道是因為皇上命令,其他的具體事宜,一點也不清楚。“張大人,你這是何意?”王岩出來,看見帶頭的張陽,麵上麵帶不爽的問道,一個區區的一品禦前帶刀侍衛也敢在他眼前放肆。
“王將軍,皇上在王家被行刺,如今凶手乃是你們王家之人。俗話說天子腳下不外乎王法,如今王家犯了罪,是不是也該公平對待。”張陽騎在馬背上,鏗鏘有力的說道。皇上的命令,他隻有遵守的份,至於皇上的目的嘛,這個隻有皇上本人清楚,他一個小小的官員,不敢妄自猜想。
王岩看著滿外團團圍住王家的大內侍衛,每人的身上都攜帶了箭矢和箭弓,看樣子這皇上是下了死命令呀!“老爺,後院大大小小十幾個出口,每個出口都被皇上的人團團圍住了。”家丁探視回報給王岩最新的消息,這皇上的速度還真是快,不到一會兒的時間,便將王家給全部包圍了。
王岩冷笑一聲,這次恐怕是著了這位年輕帝王的道了,從皇宮到王家,如果不是事先安排好了人馬,怎麼可能在短短時間之內召集這麼多大內侍衛包圍夜家。現在隻期盼在外麵的王豐先暫時不要回來,畢竟回來了也隻是籠中的鳥兒,飛不出去做不了什麼大事。現在他隻能期盼他派出去的那批人能夠在豐兒的帶領下,為王家洗清冤屈,還王家一個公道。
而此時王岩口中不斷念叨著的王豐還毫不自知家中已翻天覆地,一個勁的朝著皇城趕去,希望能夠在夜小姐暴露身份之前趕到皇城,將消息報告給皇上。
邢夢君在外晃晃悠悠了一整天,都沒有找到關於輕塵的半點消息,沒有辦法,隻得無奈的沿著大道緩緩的朝家中走去。
“讓開,讓開!”一隊一隊的人馬在路中央行駛而來,周圍的行人紛紛散開。道路兩旁來不及撤退的小攤被撞倒在地,“這什麼世道呀!”不滿的人群開始嚷嚷起來。可是邢夢君卻眼尖的發現,眼前的軍隊竟然是大內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