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震偉將軍戰死沙場,十川次郎看著韓震偉將軍的遺體,向其莊嚴的行了個軍禮,所有在場的日本兵紛紛脫帽肅立,向著這位可敬的對手敬禮。
“傳我的命令,給這位支那八路軍新一師的將軍準備一口上好的棺材,將其運至曼德勒,還有,立即報給旅部,告訴飯田司令長官,我們東線取得了重大的成果,擊斃了八路軍新一師副政委韓震偉,請指示應當如何處理這位支那將軍的遺體。”十川次郎說道。
很快,情報參謀就將這一重要消息電報給了第第十師團擊斃了八路軍新一師副政委韓震偉後,高興得不知所以。
“喲西,喲西,太好了,太好了!十川次郎幹得好啊,能夠擊斃八路軍新一師的高級軍官,真是不錯,不錯啊,最難能可貴的是,居然能夠得到對方的屍,那真是再好不過的了。”飯田祥二郎笑著說道。
“那軍長的意思,這個副政委的屍體我們應當如何處理?”軍參謀長問道。
“韓震偉寧死不屈,是位勇士,大大的勇士,我們應當厚葬了他,以表示對支那勇士的尊重!”飯田祥二郎深思了一會兒說道。
“這,要不要跟南方軍師長長官寺內將軍說一下啊?”軍參謀長說道。
“嗯,要說的,要說的,這可是大事啊!”飯田祥二郎點了點頭說道。
當消息傳到南方軍師長部的時候,寺內壽一大將也感到相當欣慰,擊斃對方一名副政委,還得到了那個副政委的屍,那可真是一件大事啊,至於飯田祥二郎提出的要厚葬那名支那參謀長,寺內壽一想了想,說道:“應當厚葬,無論怎麼說,他是支那軍中英勇的勇士,如此寧死不屈的支那人可不多呀。”
既然最高長官下令厚葬了,那飯田祥二郎也正式下令,將韓震偉葬在曼德勒城西郊,給予將軍的禮節予以厚葬。
鄒鳳成在團警衛連連長的保護下,退到了團部,團長楚誠東看到鄒鳳成受傷了,於是問道:“老鄒,老鄒,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團長,團長,我對不起你呀,團長,我有負你的重托,沒能救出總參,現在,現在估計副政委已經凶多吉少了!”鄒鳳成噙著淚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這不怪你,這不怪你!畢竟敵人在兵力,在火力上占據著絕對的優勢,我們也沒有辦法不是?好了,別哭了,有這些氣力哭,還不如省下來去突圍,等到我們重整旗鼓後,再跟那些***拚命,至於營救副政委失職的責任,由我楚誠東一力承擔。”楚誠東說道。
既然團長都這麼說了,鄒鳳成也沒有什麼好說了,接著,在楚誠東的命令下,部隊開始向著旅部要求的集結地進。
東線的部隊突破了日軍的第一道防線後,向著臘戌的方向前進,而北線的新一師第三旅則沒有那麼幸運了,雖然他們是最早突破敵人的第一道防線,可畢竟日軍在北線集中了重兵,除了第33師團在密支那以及滇西一帶以逸待勞外,第第7師團四支日軍的精銳師團則死死的咬著新一師第三旅。
“師長,敵人的追兵行動度太快了,我們根本甩不掉他們,看來隻能一戰了。”殷霸坤說道。
羅義也覺,這四個師團的鬼子兵看來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他們也似乎知道,八路軍新一師的師長就在這支北撤的部隊中,所以咬得特別的死。其實這樣不奇怪,八路軍新一師的最高長官在這裏,誰不願意將之擒住,那可是大功一件呀。
“我們一定要想辦法進入山區,或者渡過伊洛瓦底江,甩掉日軍。”羅義說道。
殷霸坤點了點頭,正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有名通訊兵前來彙報:“旅長,第第6師團重重包圍,形勢危急啊。”
“什麼?第一團抽調兵力前去支援。”殷霸坤說道。
“已經來不及了,旅長,第7師團交上手了,自顧不暇呀。”通訊兵說道。
“什麼!”殷霸坤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不敢相信,日軍的行動居然是如此的迅猛,看來,想要救援新一師第三旅新二團,難了!
“旅長,敵第2師團也快要趕上來了,請旅長和副旅長快點離開吧。”第三旅參謀長武振國說道。
“不能丟下兩個團不管啊~~,特別是新二團。”殷霸坤說道。
“可是旅長,我們現在根本沒有辦法施救,向往新二團吉人自有天相吧,能夠最終突圍。”武振國說道。
羅義臉上青筋爆出,,第2師團已經追上來了,獨立3團一部已經跟他們交上了手,但一個團,根本不可能抵擋得住一個師團。
“坤霸,我們兵分兩路,你和你的旅部向第三團所在地不遠,隻要一個衝鋒就能和第三團彙合,而我帶領一部分兵力沿江北上,將第2師團給分散開來,你看如何?”羅義說道。
“師長,這樣是不是太危險了?我看還是你向第三團主力。”殷霸坤說道。
“你認為我向第第2師團會隨著你向北嗎?嗬嗬,我猜鬼子兵早已經盯上我了,隨便我往哪邊走,他們都會盯著我的,與其給第三團帶來麻煩,還不如引開敵人。”羅義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