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帶著幾分醉意的四爺根本就沒有憐香惜玉的意識,隻是一味的放縱著自己的身體,紓解著自己的欲望。
第二日,四爺醒來的時候,關氏還在睡著。
“蘇培盛。”四爺衝著帳外叫了一聲。
蘇培盛忙進來,隔著帳子問道:“王爺這會起麼?”
“嗯。”四爺應了一聲。
蘇培盛便把帳子掛了起來。
四爺回頭看了一眼關氏,見她一點醒的意識都沒有,也沒叫她,就讓蘇培盛伺候他穿衣洗漱用膳。南巡可不是來玩的,他還得跟著康熙巡視河工。
四爺走了,也沒留話說讓關氏走還是留,關氏跟著伺候的丫鬟木香就著急了。這王爺都走了,自家主子再不起可不好。便跑去叫關氏。
連叫了幾聲,關氏才醒,人還迷糊呢,看著木香道:“我還沒睡好呢。”
“格格,這可是王爺的屋子。”木香小聲道。
“啊?”關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昨晚被四爺留下伺寢了。難怪身子這麼難受,人也困得厲害。昨晚折騰到大半夜,能不累麼!
“木香,你扶下我,我的腰快要斷了。”關氏一動,就一臉苦相。
昨晚木香也在外麵候著呢,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她是替自家主子高興的。主子跟著貝勒爺出來了好幾次,這還是第一次伺寢呢!
她扶著關氏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又忙伺候她穿衣,等一切弄完,關氏就道:“走吧,回咱們自己的院子去。”
“格格,王爺可沒發話讓您回去。”木香道。
“沒發話,也不代表是讓我留下。回吧,待這幹什麼,王爺白天也不在。”關氏到沒多想。在她看,四爺昨晚就是喝多了酒發泄一下,到未必是對她另眼相看了。
木香沒辦法,隻得扶著她往回走。
關氏走得直咧嘴,還跟木香念叨,“回去弄點熱水來,我得泡個澡。”這伺寢一次像被人打過似的,太難受了。
回了院子,武氏正站在屋門口呢。一見關氏進來,再看她走路都不自在的樣子,這心裏就嫉妒的不行。
“恭喜妹妹了!這不是來山東第一晚就伺寢了麼!可是比妹妹前兩次跟著王爺出去要好多了!”武氏臉上帶笑,眼裏卻是嘲諷。
關氏看了她一眼,道:“很快就輪到姐姐了,又何必這麼取笑妹妹。”說完也不等武氏再說什麼,就扶著木香的手進了屋。
“呸!個狐媚子!”武氏忍不住啐了一口,“不過伺寢了一次,有什麼好得意的!”這往後的日子,王爺都是她的!
在康熙那忙了一天,到了晚間回了屋,四爺就讓蘇培盛磨墨,準備給蘭慧寫封家書。
“王爺,要不要關主子來伺候?”蘇培盛提議道。他想著,昨兒關氏伺候的四爺還盡興。
“多嘴!”四爺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蘇培盛一個激靈,忙把頭低了下去,老實的磨起墨來。
四爺提筆給蘭慧寫信,這心裏沒來由的就湧起一陣愧疚感。他搖搖頭,覺得自己這想法有些好笑。他睡的自己的女人,對小福晉有何愧疚的。再說了,帶她們出來,不就是伺候他的麼!昨兒他正好需要,留下關氏是天經地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