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珠兒”算是踩到了烏雲珠的尾巴,她頓時就炸毛了。直接丟開了鄂容安,漲紅著臉道:“說了不許這麼叫本公主!誰,誰許你親密了!你,你我君臣,要,要守規矩!”
鄂容安沒防著烏雲珠會突然跳腳。他本就還體虛,被烏雲珠這麼一丟開,直接就倒地上去了。也是合該他倒黴,站的身後就是木椅,這一倒地,後背正好磕在木椅上發出一聲悶響。
“唔。”鄂容安沒忍住哼了一聲。雖然冬日穿的棉襖,但這一下磕得實在不輕。
“你怎麼樣了?可撞到哪了?”烏雲珠嚇了一跳,連忙緊張的跑過去扶鄂容安。她此時懊惱不已,怎麼就忘了鄂容安剛大病初愈呢!
“微臣沒事。”鄂容安衝烏雲珠笑了一下。
對他一個大男人來說,這點傷算什麼。小時候為了練出好的箭術,他曾經把手都磨出血了還在練。這隻是磕了一下,最多是後背青一塊而已。
“真沒事?你是不是磕在後背了?讓我看看。”烏雲珠這會到不害羞了,隻記掛著鄂容安的身子。
“公主扶微臣起來就好。微臣的腿還不大使得上力氣。”鄂容安笑道。
烏雲珠這才扶著他起身。
鄂容安在起身的那一刹那倒吸了一口涼氣。背部直起來時的痛感似乎更強烈了。估計是剛剛那一下磕到了脊柱骨。
烏雲珠就緊挨著他呢,自然沒有錯過這點小動作,立刻道:“還瞞著我!磕的很重,對不對?你不讓我看,那就讓太醫來看看。”
“微臣真沒事。”鄂容安無奈笑道:“公主殿下不必緊張。”
烏雲珠當然不肯相信,直接就讓青竹叫太醫去了。
那邊太醫一聽公主有請,頓時就緊張了。鄂容安大人才剛剛醒過來,難道病情又反複了?
鄂實正好也跟兩位太醫在一起,聽到消息也是臉色一變。
結果等幾人趕到後,聽說鄂容安隻是磕了背,都鬆了口氣。隻要不是磕到腦子就好。
磕在後背,上衣就要全部脫掉才能查看。烏雲珠就留在了外屋。鄂實則跟了進去。
“大哥,你是怎麼磕的?”鄂實壓低了聲音問道。他對這個很好奇。
鄂容安自然不會說實話,隻含糊了一句,“不小心磕到的。”就把他給打發了。
鄂實很是鬱悶。真是見色忘弟!
“有些烏青,微臣給鄂大人上點活血化瘀的藥揉一揉就好了。”太醫檢查後道。
“哥,你這是讓人給推的吧。不然磕這麼重?”鄂實瞅了一眼那烏青道。
鄂容安抬眼看向他,卻什麼都沒說。鄂實直覺自己說錯了話,縮了縮脖子,再不吭聲了。
烏雲珠一直在外麵等著,見太醫出來了,便問道:“傷的怎麼樣了?”
“隻是些許烏青,並無大礙。”太醫回道。
“有勞了。”烏雲珠這才放心。
鄂容安重新穿戴好,剛走出屋子,就見烏雲珠迎過來扶住了他。
“又讓公主殿下擔心了。”鄂容安說著卻揚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