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忠冉的確想了一會,過了這麼一會後他才說:“你們兩個的問題是兩個相反麵,雲惜菡你是在自己的手還沒有接觸到的時候就釋放了自己的靈力,而花倚夢你…你是把自己的靈力控製的太過凝重,結果等你開始想要將靈力化成他物的時候卻已不受控製了…你們可以再試幾次…如果你們下五次裏有人能成功我保證我會很吃驚的。”
於是兩人繼續開始嚐試。
剛剛入夜的初春時節依舊是相當之冷的,哈出一口白氣還得搓搓手才能暖和一下的天氣裏走在一條林木茂密的道路上,的確說不上是一種什麼享受。
三個人都穿著看起來十分平常的衣服,但路過的人隻要稍加留意就能發現這三個人走路的樣子十分謹慎小心。
茂密的綠化樹木在白天看起來似乎使的整個國家都十分綠意盎然,但到了夜晚樹林之中的黑暗就仿佛隨時準備擇人而噬的惡鬼大口。
“你們有什麼覺得不對的麼?”走在最前的一個人突然停了下來問另外兩個人。
“很奇怪的感覺…但是我說不上來。”最後一個最年輕的人撓了下頭,似乎也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太安靜了…一點生靈的氣息都沒有,幾乎可以說是死寂一般…要小心。”最中間那個似乎年歲稍長一些的人用不安的語氣提醒著另外兩人。
三個人背靠著背站到了一起,緊張的注視著四周,有那麼一會他們以為是他們太過小心了,但沒過一會他們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為在寒風中傳來了銀鈴般的“咯咯”笑聲。
寒冷的夜風夾帶著這種聲音讓人幾乎汗毛根根倒豎,而在黑暗的道旁樹林中突然亮起的一點幽藍色光芒則無論如何都顯示出了詭異恐怖。
“の木の下の遺骨よ~あなたはどうして孤獨の座っている。知らない君の物語よ~どうしてあなたが失った命か?~”一如剛剛那“咯咯”笑著的銀鈴女聲一般,宛如女童輕唱著歌謠一般。
年歲最長的那人似乎見識最深聽懂了多少,臉色一變冷冷的哼一聲對另外兩人說道:“準備好,來了。”
“水中の枯骨ああ、あなた今日淒慘な伏水中でですね、どうしてこんなに苦しいの死んだ?誰もが知っているあなたの過去、あなたしか殘って人の孤獨の苦痛。”另外一邊則是一點幽綠色的光芒,一個仿佛淒清幽怨的女子聲音仿佛在歌唱著什麼,也隨著夜風飄進了三人的耳朵。
“先下手為強…直接收拾掉這兩個!”年輕人緊繃著的神經告訴他應該放手一搏了,隻給同伴們簡單一個招呼後他的身影已經出去了。
徒手一揮之下,順著年輕男子的手仿佛是一隻龐大數倍的巨手呼嘯著狂風仿佛瞬間就要將那飄渺空靈的小女孩從藍色幽光中擊的灰飛煙滅一般。
隻不過巨手不光是看不見一般,仿佛也不存在一般,一擊揮去根本什麼也沒有擊中一樣,那藍色的光芒依然飄忽飄渺的越飄越近。
“不要輕舉妄動!這不是一般的鬼怪!”年長些的男子一聲斷喝試圖阻止年輕人鹵莽的舉動,但這一句話卻讓年輕人嚇的一楞,呆立了一下。
“おや?あなたが怖くなった。あなたはもう――霊界の人よ。”一個清脆爽朗的年輕男性聲音突然從三人頭上響起,然後一片落葉輕輕的飄落到了最年輕的男子身上。
仿佛這一片葉子有千鈞之重一般,那男子瞬間吃壓不住整個身體甚至沒來得及前傾,隻聽到幾聲悶響的喀嚓聲,脊椎就仿佛一根被壓垮的立柱毀滅崩塌,整個人連抽搐都省去了,癱軟的像一個斷線木偶一樣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