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曉清醒後就發現自己在這間異常豪華的臥室裏,還沒等她弄明白究竟怎麼回事,耳邊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男子看樣子有五六十歲,穿著一身製服,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您醒了?我是這宅子的管家,姓趙。這是您的衣服,請立即換上,少爺在書房等您。”
話簡單明了,但蕭曉仍舊一頭霧水。“請問,這是什麼地方?我,我怎麼來這的?”
“您的疑問在見到少爺後就會得到解答,我就在門外等您。”說完便帶上了門。
蕭曉皺眉,昨天發生的事都曆曆在目,除了打電話求救後就沒了記憶。後脖頸陣陣酸痛,難道……是被人打暈的?是誰呢?昨日看到的手槍與白色粉末還有那個車禍,那個受傷的長發男子……越是凝神去想,心裏就越不安。
歎了口氣,蕭曉終是拿起自己的衣服換上,打開門在等候多時的男子帶領下往書房而去。
在推門而入的那一刹那,蕭曉豁然明白了什麼。站在窗口的那個長發男子不就是昨日夜裏她所救的那個,雖然昨天她並沒看清那男子的長相,但這頭長及腰部的頭發卻是最好的證明。
難道是他打暈了自己?是怕自己泄露了他的秘密?有關於那把槍和那包****?
此時男子回過頭,那張如雕塑般的臉映入蕭曉視線。她隻覺心髒被什麼重擊了一下,有些喘不過氣。原來這世界上還有如此完美的臉,臉上每一處的線條都是那麼無懈可擊。雙眼狹長而深邃,在濃密的睫毛下黑亮的眸子攝魂奪魄。若不是心中的驚懼,就憑著那樣的容貌恐怕早已讓蕭曉放下提防,徹底投降。
“小姐,不用這麼緊張。請坐!”
另一個聲音響起,蕭曉扭頭,這才發覺書房中還有一人。此人身材纖長,皮膚白皙,褐色的短發看上去異常柔軟。若不是那雙金邊眼鏡下的眸子帶著精明與厲色,整個人完全能用溫潤如玉這四個字形容。
“呃,謝謝……”
剛坐定,長發男開口道。“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姓白名燁。這位是我朋友,許沛川。”
蕭曉不安的點了點頭,算是問好。
“昨天的事,我得向你道謝。”白燁道。
“呃,不用的,隻是碰巧……不必謝……那個,昨天叨擾一夜了,今天我還得去打工,所以……”
“先別急著道別,看看這些……”
打開一旁的抽屜,白燁將兩個透明塑膠袋放在茶幾上。蕭曉看到裏頭的東西臉色一變,方才還故作鎮定的微笑此刻早已不複存在。
起其中一個帶子在蕭曉麵前晃了晃,隨後打開,一件件擺在她的麵前。
“身份證,銀行卡,鑰匙,等等……看看有沒有少。”
慌亂的將東西收到自己麵前,蕭曉目光卻時不時飄向桌上另一個帶子。“沒,沒少,東西都在這裏了。”
白燁又拿起另一袋,“那你也認識這些東西?”
大冬天的蕭曉的額上卻冒出了細汗,愣愣的看著袋子裏的槍和****她忽然有種想笑的衝動。自己到底在怕什麼,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她明明做了好事,將麵前的人從危險中救了出來,現在卻像罪犯一樣被他審問。
“這東西不是你的嗎?”
白燁一愣,似乎沒想到麵前的女孩會這麼回答。一甩手將袋子丟回了茶幾,踱到書桌後坐下,似乎有些不怎麼高興。
漂亮的眸子瞥了眼正在憋笑的許沛川,繼而又落到蕭曉身上。“蕭曉,現年十九歲,豐和高中畢業,家中有母親和弟弟……”
蕭曉越聽眉頭皺的越緊,終於忍不住打斷了他。“你為什麼調查我!?”
“我想同你做一筆交易。”
“交易?什麼交易?”
“和我結婚。”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