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越來越大,終於變成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迷迷茫茫在天際掛起了白皚皚的天幕雪簾。遠處的山峰隱隱約約,好像在霧中,宛如在雲裏,已經看不太清楚了。
羽塵在雪中飛奔,嬉笑,好久都沒有這麼放鬆,這麼開心了。雪越積越厚,羽塵的腳步開始不穩,跌跌撞撞,好幾次都差一點栽倒,齊俊聯隻能亦步亦趨地跟在她後麵,隨時用自己溫暖的大手拽她一把,扶她一下。眼前這個嬌弱的身子時不時在自己身上靠一下,蹭一記,暖暖的,軟軟的,香香的,齊俊聯悶熱起來,開始冒汗,一個縱身,躍到羽塵前麵,轉身一攬,牢牢擎住她的纖腰,把那柔軟的日思夜想的身子桎梏在身前。
“啊……你要幹什麼?”羽塵驚呼,她正玩得開心呢,雙腳一下子騰空了,她掙紮了一下。
“別動,羽塵,別動,讓我抱你一會,就這樣抱一會兒就好!天知道我有多想你。”這麼冷的天,齊俊聯的臉上卻淌著汗珠,羽塵明眸一轉,壞壞地一笑,白皙的手指頭劃上了他的額頭,象為他擦汗卻又不似,一圈一圈,看似沒有目的卻壞心眼地在他臉上摩挲著,接著又往下,在他的脖頸出轉了幾圈,繼續往下,在胸前逗留,橫一撇,豎一捺地寫著字。
羽塵-俊聯……俊聯-羽塵!齊俊聯身體一僵,羽塵好像在寫這幾個字。這幾個字讓他冒汗,這個時候不光是臉上冒汗,身上更是冒得厲害,除了冒汗外,渾身肌肉收縮,呼吸急促,灼熱的氣息呼呼往外冒。
齊俊聯是練武之人,自幼功起也有二十年的功力了,早就寒暑不懼,身上的衣物一直很少,不像羽塵到了冬天就裏三層外三層裹得厚厚的。此刻隔著薄薄的幾層布,羽塵能感到他身上滾燙炙熱,心髒更是“咚咚”地跳著,就差沒有跳出來了。
“別動,羽塵!再動,當心我真的把你當獵物吃了!”齊俊聯用一隻手鉗製住她的雙手,近似粗魯地梏在背後,“羽塵,讓我抱抱,就這樣抱抱!你別動,別動!”
羽塵宛然一笑,剛剛的動作帶著很明顯的挑逗性,雪傾嵐是過來人,很清楚挑逗一個情竇中的男子的下場,她識相地乖乖伏在齊俊聯的懷中。雪花在空中飛舞,靜靜地覆蓋在兩個相擁的人兒。
良久良久,齊俊聯才平複了心境,放下羽塵,“走吧!這雪看來要下一陣了,前麵有個山洞,我們去躲躲,雪停了才能下山了。我們去休息一下,順便把那隻雪兔烤來吃了,嗬嗬,羽塵,我烤野兔的本事不小的,味道可好了,等下你嚐嚐。”齊俊聯急著轉移話題。
“哦!”羽塵乖巧地回答,這個時候還是乖乖聽話的好,“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山洞不是很遠,多走幾步就到了。這個山洞有一間屋子這麼大,洞形似螺殼,是個很好的休息的場所,並且看來經常有人來做短暫的停留,裏麵有最起碼的擺設,一地厚厚的枯枝搭就的簡單的座位,還有幾個明顯的篝火堆的印記,有一個篝火堆上還搭著架子,成了一個現成的燒烤架。
齊俊聯圍著山洞裏裏外外看了一轉,突然開始伸手解開衣扣。
“你要幹什麼?”羽塵瞪大了眼睛,不會吧,剛剛那個小小動作會引發這麼這麼嚴重的後果嗎?不就是隨便比劃了兩下嘛!這後遺症到現在還沒有治愈嗎?這個問題很嚴重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