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片陽光直瀉下來,打在玻璃上,透過玻璃直射在床頭。床上的女孩微微動了動睫毛,跟著又沒了動靜。不一會,終於勉強睜開了眼睛,刺眼的陽光讓她很不舒服,下意識的又閉上眼,然後嚐試在慢慢睜開。
白心悅揉了揉朦朧的眼睛,昨晚哭過的眼睛此刻還有些痛。昨晚問了爹地家裏的情況,她生日時白君銘送了她幾套別墅,現在就該是把房子拿去賣了用來還清債務,她今天要去處理一下。
“對不起,白小姐這些房產現在都是溫如初先生的,而您手中的房產證也是為無效的。”電話裏的女生帶著絲絲諷刺。
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出門後就去了她最常住的別墅裏準備把裏麵的東西搬出結果竟然被傭人趕了出來,說這是他們家溫少爺的房子,請她走遠一點,她便走到別的房子裏去看,結果不是開不了們就是被人趕了出來。一種無助感覺在白心悅心中蔓延開來,她在心裏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才能解決問題。但當她打電話去房產局去問時就被告知名下的所有財產都已經被轉讓給溫如初了。
白心悅快要氣瘋了,她腦海裏現在隻有一個人的名字:溫如初!
馬路邊。。。
一輛黑色的路虎停靠在一旁,一雙熠熠閃光的眼睛一直看著對麵女孩的一舉一動。
溫如初發現心裏那份異樣的感情時,他拚命的工作來抵製一顆想她的心,可是每當他停下工作時腦海裏都是她那可愛的臉龐,怎麼也揮之不去。天知道當他聽到助理說她昨天就出院了他心裏有多高興,原本新公司還有很多合同要他簽,可他一顆心就是忍不住想往她身邊跑。隻是,他不敢再見她,不敢再見到她嚴厲的那抹痛心和絕望,是他,是他親手把她送進地獄。他也不是沒想過把她禁錮在身邊,可他不能,他絕對不能,不能愛上白君銘的女兒!
想到這,他看了看套在手中的那枚戒指,這是世界上最有名的情侶鑽戒‘絕戀’,是白心悅特地去巴黎花了幾百萬求了設計師溫蒂半個多月才將她說服,自從那天她給她戴上後他就沒有取下來過。
聽白心悅說這是那位設計師和她老公一起設計的,後來她老公意外去世了,她傷心欲絕但為了她老公生前的遺願才沒有隨著他一起去了。但從此以後她不再設計,這兩枚戒指也被她珍藏起來,盡管這些年有數不盡的人出高價想買但都一無所獲。溫如初曾經問過白心悅她是怎麼求來的,但她總是嬌笑著卻不告訴他。
陽光透過車窗照進車裏,手中的戒指一閃一閃的。他手中這枚戒指是以均鑽圈式,不以任何一顆鑽石為主,強調小顆粒鑽石的均衡性,以星光般大小的天藍色小鑽石點綴整枚戒指,熠熠生彩但卻不張揚,但戴在他手上卻顯得極致妖嬈。
溫如初輕輕撫上那枚戒指,似在懷念著和白心悅在一起的時候,閉上了那雙如墨般深邃的眸子,再次睜開時隻能看見眼底的冷漠。白皙修長的手指中戒指也被取了下來被他抓在手中玩弄,而後便被他毫不留情的扔出了車窗外。
他們,已經不可能了!這份念想還是死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