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有一道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許琳在等紅綠燈的時候轉身過去就看到了樂樂一臉的不開心。
許琳自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她對狗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不喜歡,隻是覺得很多時候還蠻可愛的,但是更多的時候她還是不太喜歡狗狗跟人太親,就像現在的樂樂和秦昭。
她也說不清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但就是覺得很不對勁。
一個人能跟狗有什麼更多的情感?大事不知道為什麼許琳就是覺得秦昭很多時候看樂樂的眼神特別的溫柔,溫柔到不像是在看一條狗,而是在看,一個人······
許琳都覺得自己的想法很荒謬,她居然會跟一條狗吃醋。
她和一個女人一個男人吃醋都是可以理解的,唯獨對一條狗吃醋這件事情,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車子進入到秦昭家的院子,許琳想盡了辦法把秦昭拖到了門口,在他的身上找到了鑰匙打開了門,剛剛進屋秦昭就開始把許琳往屋外推,好像這一路上他都是清醒的一樣。
“秦昭,你現在還沒醒,讓我進屋給你做一碗醒酒湯吧,喝了之後就不會那麼難受了。”許琳儼然一副良家婦女的形象。
奈何秦昭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許琳給推了出去,然後倒地就睡。
樂樂:你倒是醒醒啊!都到家了回房間去睡啊!你擋在這裏我連門都不好關大哥!
秦昭睡得很香,還有一點輕微的呼嚕聲,喜樂之前也打呼嚕,直到後來吃了柳湘給的藥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
樂樂想著也許可以給秦昭弄上一副。
直接從秦昭的身上跨過,樂樂前腳稍微往上升,“滴!”門被鎖上了。
鎖上門的樂樂無奈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秦昭用嘴咬著他的衣領就往他的房間裏扯,這也就是為什麼第二天清醒的秦昭總覺得自己的襯衣上有一股特別的味道卻也總是沒有能夠得出一個結論。
索性他就以為是自己喝醉酒吐額或者是酒吧裏的座位上的味道的原因。
樂樂啥都知道,還在心裏默默的畫著圈圈詛咒這個大爺。
看起來好像什麼都懂的樣子,實際上什麼都不明白。
比如現在,樂樂已經饑腸轆轆了,銜著自己的碗去找他要吃的,他居然完全看不到。
這樣已經不是暗示是明示了好嗎?
然後秦昭怎麼好像並沒有理會它的樣子。
“嗚······”撒個嬌看看有沒有用呢?
樂樂在秦昭的腳上蹭來蹭去,希望能夠取得他的關注,關注並不是最終的目的,它隻是想要能夠在自己的碗裏加上大把大把的狗娘,要是能夠再有一根骨頭或者一些小零食的話那簡直就是完美了。
自從自己的身體變成狗的身體之後喜樂就悟出了一些道理,比如:人生在世要及時行樂,不然的話不知道哪天自己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