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得一個人的原諒難道不應該拿出自己的所有誠意嗎?秦昭你在這裏威脅我是幾個意思啊?’樂樂特別鄙視像他這樣的人和這樣的手段,偏偏自己倒是真的很舍不得那件衣服的,為了那件衣服它都已經那麼不要臉了。
一隻狗不要臉成這個樣子得來的東西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
但是秦昭吼它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那個褲子本身質量就有問題跟它有什麼關係啊?不過就是扯了扯褲腿就爛成那個樣子說明早就應該扔了的好嗎?
對於秦昭的威脅它倒是沒什麼感覺,好在那句不要生氣了聽起來還挺舒服的。
在秦昭的盼星星盼月亮之後樂樂終於轉過頭來衝著他笑了一下,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它真的太餓了,也不知道當時在咖啡廳吃的東西都吃到哪裏去了。
在得到了樂樂的原諒之後秦昭也終於笑了起來。
“樂樂你笑起來的時候感覺還是挺好的嘛。”
樂樂現在的心思全部都在糧食上麵哪裏還管什麼其他的事情?
它卡了看自己的碗又看了看秦昭再看了看秦昭。
‘如果我都暗示到這個地步了秦昭你這個二傻還不明白的話真的應該考慮一下是不是你腦子有問題了。’
在樂樂在碗和秦昭之間來回的移動無數次之後秦昭終於後知後覺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哎呀,樂樂你是不是餓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應該把你的狗糧放到你拿不到的地方,以後狗糧就放在你的碗旁邊你要吃就自己弄好不好?這樣也不會餓著你。”
‘您這養隻狗真的是再簡單不過了,狗糧都不加了,你幹脆不要養好了,哪裏有人是這樣養狗的?’雖然非常不願意,但是這樣也比讓樂樂餓著好啊,它真的是每次一餓了就會發慌,一發慌就控製不住自己。
酒足飯飽之後的樂樂在量身師來的時候才悠悠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樂樂是警覺性很高的狗狗,在它看到量身師的第一眼就總感覺哪裏不對。
自己之前肯定是絕對沒有見過他的,不管是在自己是喜樂的時候還是在自己是樂樂的時候都沒有見過。
奇怪的是樂樂在看到這個人的眼睛的時候總覺得他像是一個獸醫一樣要幫它打針要帶它去醫院,要喂它吃藥。
“汪汪汪······”
樂樂一直衝著那個人大叫著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來人放下自己手裏的測量的卷尺輕聲安慰,“樂樂不要怕,我對你沒有惡意,我隻是想要幫你測量一下你的身長之類的好幫你做衣服。”
樂樂又不是個智障,它當然知道是給自己量了做衣服的,可是不是道為什麼就是不想要和這個人有身體上的接觸,說不上是哪裏不對,就是覺得這個人有問題。
“思思,怎麼會樂樂這麼排斥你,你是不是對它圖謀不軌哈?”帶著調侃的意味,秦昭和和那個所謂的裁縫師對話。
思思倒也並沒有當真,“我能對他有什麼不軌之心,說對你有不軌之心還差不多。”
“哈哈哈·····”兩個人笑作一團。
那樣子看起來兩個人應該是認識了很久的好朋友,按道理來說,樂樂對秦昭的朋友向來都感覺比較好,他們之間的相處都比較和睦,它和思思不應該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每當思思一靠近樂樂,它就想要撲上去咬他,這要的反應讓樂樂分不清是這條狗本身就具有肌肉記憶還是自己對這個人的警惕性太高不想讓思思碰它。
在試過了好多次之後思思無奈地看著秦昭,“看來這還需要你來了,它總是比較排斥我也不願意讓我碰它,你看我的手都已經被撓出血來了。”說著思思就把手遞給秦昭。
秦昭也沒想到一向溫柔的樂樂今天下手小口毫不留情。
“不好意思啊給你添麻煩了。”秦昭去給思思找消毒液和棉簽過來處理傷口。
客廳裏就剩下樂樂和思思。
樂樂一直盯著思思看,每一次看到的他都和坐在那裏文質彬彬的人看起來是不一樣的,樂樂眼裏的思思是一個手裏拿著武器嘴邊有著猙獰的笑容可怕的模樣,沙發上坐著的少年是安靜美好的模樣。
難道是前世的記憶重合?
還是說喜樂的靈魂到了狗的身體裏麵之後有了什麼新的功能,或者說可以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過去或者未來,那麼自己現在看到的是這個人的未來還是現在?
不管是未來還是現在樂樂都必須提醒秦昭不能再和這個人有更多的交集,不管他們認識了多久了,這個人真的一點都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