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許諾迷迷糊糊中聞到了一股清甜的香味,就像是清晨花兒開放時傳出的芳香一樣。許諾忍不住吸了又吸氣,想要聞到更多的香味。這時,耳邊卻響起了一個如鈴鐺般悅耳的聲音:“公子,公子”,許諾的身子也被什麼人搖了幾下。
許諾覺得很煩,好好的周公會就這樣被攪和了。許諾拿手打了打搖自己身體的手,嘴裏還嘟囔著:“走開,我要睡覺。”“啪”地一聲,許諾的手似乎打到了什麼東西。許諾本以為這樣自己就可以安穩的誰一覺了,但是那個聲音還是鍥而不舍地要搖醒許諾:“公子,公子,醒醒,該沐浴更衣了。”“公子,公子!”
許諾終於被搖醒了,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一張俏生生的臉就映入了許諾的眼簾。許諾隻覺得眼前這個人很陌生,但是卻不危險,於是道:“你幹嘛?”
那張俏臉的主人看見許諾迷糊的樣子,噗的一聲就笑出來了,隨即又對許諾道:“公子,是時候該沐浴更衣了,快隨三兒來吧!”說完這話,那三兒也不等許諾有什麼反應,就做出了相請的姿勢,為許諾開路。
許諾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但是完全又想不起來哪裏不對勁,而自己的直覺也叫囂著要跟那個三兒走。於是許諾就站了起來,隨著三兒走了。
一路走來,許諾也注意了一下自己身處的環境,居然發現自己再一座比較大而且富麗堂皇的宅院裏,許諾猜想著這一定是某個富貴人家的庭院。大凡有財有勢的人家總是愛奢侈一下,這座庭院也不例外。而且這家的主人似乎比較偏愛水鄉的風格,流水亭台縱觀痕長,似乎沒有盡頭。
這些許諾都隻是瞟了一眼,唯一引起許諾注意的是在經過一間房間的時候,房門大刺拉拉的敞開在那裏,房間的正中央掛著幾張畫。
最邊上的一張畫著一群狐狸崽子前驅後躬的對著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的一位老婦人行李。別看是一群狐狸崽子,那恭謹的神態和動作卻畫的活靈活現。而那椅子上的婦人則是滿臉皺紋,一臉的戾氣。
過來的這一張則畫了一男一女,那女子的裙擺下卻有著一毛茸茸似尾巴的物事。那女子雖媚態百盛,微解羅裙,但她前麵的男子卻目不斜視,一臉怒容,仿佛在斥責那個女子一般。
第三張畫在那老婦人和那一男一女的基礎上,多了一個虯髯大漢。隻見那虯髯大漢手持寶劍,對準了老婦人,而那老婦人有一絲的惶恐,但是衣袖中卻鑽出樹枝一般的東西。那一男一女在一樣也是滿臉的戒備,不知防的是虯髯大漢還是老婦人。
第四張畫就是畫的那一男一女拜堂時的情形,從畫中的神態可以看出兩人的都相當喜悅。
許諾還在回味著這幾張畫,不防卻被三兒打斷了:“公子,這邊請。”
許諾雖跟隨三兒往前走了,但對那畫還是很牽掛。那幾張畫連在一起在似乎講訴一個什麼故事,而且畫中人的神態把握得很好,仿佛作畫者身臨其會一般,而且許諾總覺得自己似乎在哪兒聽過這樣一個類似的故事。許諾奈不住好奇心,就詢問三兒道:“三兒姑娘,剛剛那畫……”
三兒對許諾說:“公子是說剛剛看到的那幾張畫吧!那幾張畫是主家的先輩根據自己朋友講訴的故事畫的。夫人和小姐們都很喜歡這幾幅畫,所以就將它們擺在最顯眼的地方,說是要雅俗共賞,而且還要作為傳家寶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