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慌不擇路的人群一時間靜下來不少,姚勝男看了看橫橫豎豎的棍棒和夾帶著不安於驚慌的許諾,又掃了一眼身前的這群始作俑者,問道:“諸位,這是要幹嘛?”
一時間沒人回答姚勝男的話,顯然這群人中沒有主事的,隻一個仆從忙不迭的將地上的包袱撿起來,拍幹淨,雙方就這樣對峙在那裏。
過了一會兒,才有一個相對來說富態一點的中年男子被人提了過來:“抓……抓到人沒?”對,是被一黑衣男子提著過來。將那中年人往地上一扔,黑衣男子拍了拍兩下手,一副嫌棄的樣子,隨後就麵無表情的站在一側,如同個雕像一般。
仆眾們似乎司空見慣,沒有人敢表態,倒是周圍有人發出嗤笑聲。中年男子還沒喘完氣,又聽到嘲笑聲,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卻不能阻止圍觀人的嘲弄。那撿包袱的仆從一邊驅趕圍觀的群眾,一邊陪著小心趕緊上前扶起中年男子,好在有人知道這些仆從的身份,為了不被殃及,一溜煙的跑散開來。
那仆從是個會看人顏色的,知道現在最大的事還是抓那賊子,就一邊將撿起來的包袱遞上去,一邊將剛才的情況添油加醋一番:“大管家,要不是這兩人,小的們早就抓到那賊人了。”
眼見著大管家要發怒了,那仆從趕緊又道:“不過,聽那賊人說道‘老地方見’,估計兩人關係很不錯,他一定知道那賊子的藏身之所。而且小的們不辱使命將包袱搶回來了。”
“嗯!”大管家臉色才變好一點,一邊接過仆從遞過來的包袱,一邊說道:“小柳子,事情做好了,好處肯定少不了你的。”
那被稱為小柳子的仆從聽後大喜,卻十分恭謙的道:“那是大管家領導有方,小的們隻是跑跑腿而已。”
還沒等小柳子沾沾自喜完,大管家就一個巴掌甩過來,滿臉的怒色,比之之前還甚:“東西呢?包袱裏的東西怎麼不見了?”
小柳子還沒適應完那疼痛,人就已經跪在地上不停的告饒:“大管家,小的冤枉啊!小的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小的剛剛撿包袱的時候他們都看見了,小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小柳子在那裏邊磕頭,邊告饒。大管家掃了一眼其他的仆從,從他們畏懼的神情中,知道他們肯定不會昧了包袱裏的東西,估計是那賊子偷龍轉鳳給掉包了。任務沒完成,賊子也跑了,看著眼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柳子,大管家心情不由得惡劣起來,腳一下子就踹到了小柳子身上:“哼!”
姚勝男看著眼前這群人的熱鬧非凡,本來打算反抗與暴力治服的打算就熄滅了,主要是那個黑衣男子該姚勝男一種危險的感覺,而且自己也想知道自己那位被逐出門的二師兄究竟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大管家這時才把注意力轉移到姚勝男和許諾身上,一想到這兩人是那賊子的同夥,而且還害得自己沒辦法交差,大管家就沒有好臉色,吩咐著眾人道:“來啊,給我捆起來!”
大管家一聲令下,除了幾個仍然拿棍棒製住姚勝男和許諾,其他人就七手八腳一擁而上要綁了姚勝男和許諾。卻不料還沒近得姚勝男的身,就被姚勝男狂踢了幾腳,而且每腳都往要害位置上招呼,一時間慘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