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真不謙虛!”白慎也在起哄,“人家項先月用一隊步兵,頂住人家兩萬騎兵,全軍而退,連司馬向南,都稱他為名將,他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打仗行,不過哥們,你的豪氣哥還是欣賞的,來來,這一杯我敬你,祝願你今後和項先月在戰場上相遇,將項先月的褲衩都打掉!”
大家都哈哈大笑。
“有沒有信心?有信心就喝了這杯酒!”他們起哄,唯恐天下不亂。
方邵孺的性格也夠剛烈的,不為所動。
“這家夥看不起我們是不是?”呼延浩感覺非常丟臉,說。
“那我們是不是給他揍一頓呢?”項先月出了餿主意了。
他們哄鬧著,聲音傳出了老遠,小方隻是不理他們,站在一邊..
“聽說這小子刀法不錯!要不,我教他刀法如何..”韓起建議。
“碰你個鬼,他刀法,稀疏得很,連我一刀都接不住!”項先月說,“我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傲氣!還打仗行!”
門,突然被踢開。
進來的是小丫頭,臉色鐵青,後麵跟著幾個軍士。
“韓起,你媳婦來了..”白慎這家夥,好歹也能說是小丫頭的舅舅,竟然帶頭起哄。
“媳婦,我們隻是在這裏喝酒,還沒有吃花酒..。。”韓起接過了話說,洋洋得意。
“我作證,韓起是個好男人..。”柳頌秋也說。
好像,好像有兩個人沒有直接和她說話,而是悄悄的耳語。
“女人就是麻煩,誰喊她來陪酒的?女人來了,這酒就喝不痛快了.。。”呼延浩說。
“喝不痛快了,那我們開溜,繼續到外麵喝!”項先月說。
然後,這兩個家夥,拿起酒壇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好妹妹,你陪他們喝吧,我們到外麵去喝..。”呼延浩大著舌頭,口齒不清的說。
“拿下!”回答他們的,是呼延婉如的吼聲。
她手提著馬鞭,給這兩個家夥一人一鞭。
“嘿嘿,嘿嘿!小丫頭還敢在我麵前凶,等我酒醒來,一個手指頭打敗你!”項先月挨了一鞭,還在說。
“哈哈哈哈,打得痛快,這家夥喝酒喝不過我們就想開溜,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韓起在一邊拍掌叫好。
呼延婉如隻覺得想吐血,對著韓起,一鞭子抽了過來。
韓起捂住臉,還在說:“怎麼打臉?不能打臉的呀,臉還要見人的..”
“幽州軍士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呼延婉如喝道,“還有臉嗎?”
“綁上!”呼延婉如嗬斥軍士說。
軍士們彼此看了一眼。
“身為將軍,目無綱紀!大敵當前,竟然飲酒作樂,喝個浪醉!虧得幽州之民,視你們為救星!今天我呼延婉如不教訓你們,我跟你們姓!”小丫頭憤怒了,可能是這些天和蕭凡奇呆的時間長了,說起來也條條是道的,大帽子也扣得合情合理的,但是畢竟掩飾不了她的霸氣。
“假如此風不殺,長相如此,上行下效,幽州軍風何存?與舊軍隊何異?”呼延婉如大義凜然。
“不就喝個酒嗎?我們又不是付不起錢?”白慎滿不在乎的說。
回答他的就是一馬鞭。
“不要跟女人講理——每個月都流血不止,卻又不死的神奇生物,你當是好對付的嗎?”韓起雖然挨了一鞭,嘴巴還欠。
啪。
呼延婉如這一馬鞭,確實結結實實的抽了下去,將韓起抽得在地上打了一個滾。
“玩真的了?”韓起還在迷迷糊糊的說。
在呼延婉如的嚴令下,幾個軍士將這幾個倒黴的將軍五花大綁,捆了起來。
小方笑了笑,搖搖頭,準備下去。
“別走!”呼延婉如嗬斥說,“你身為巡邏官,見他們喝酒鬧事,不予製止,這是何罪?”
小方不敢直視呼延婉如的眼睛,不過呼延婉如還是放過了他,嗬斥說:“再遇上這種事情,就天皇老子也要給我抓起來,竟然敢無故攻擊巡邏軍士,叫軍隊軍威何在?”
“這小娘皮,莫不是想玩真的了?”韓起嘴巴不幹不淨的說了一句,人就昏睡過去了,酒,喝的太多了。
“搜身,將他們的銀子全部拿來結賬!”呼延婉如吩咐軍士。
可是,這幾個將軍身上,加起來還沒有一兩銀子,隻有幾個破銅錢——他們的錢,都拿去賣狗肉,酒去了。
“這幫家夥,還真學會索拿卡要了!”呼延婉如大是憤怒,“將他們衣服剝了,佩劍卸了,送到當鋪,當下的銀子還酒錢和秋月樓中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