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二年的十月十八日,我徹底失戀了。
這天中午,我接到了前男友的電話,他跟我說:“她懷孕了,我必須娶她。對不起,我不能回到你身邊了。你要堅強起來,我們可以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嗬嗬,聽聽,都聽聽!賤人說起話來,字裏行間都彌漫著一股賤嗖嗖的氣息。
一年前,他和我的閨蜜搞到了一起,我和他分手,但是他死活不同意,哭著喊著說隻愛我一個。
可是他又說,不能和我在一起,因為那樣會傷害到閨蜜,因為我的那個好閨蜜,非常單純、非常嬌弱、非常離不開他。
他讓我等他,等到他陪著閨蜜生活一段時間,閨蜜能堅強獨立起來了,他再從閨蜜身邊離開,回到我身邊。
大學畢業後才三個月,我那閨蜜就懷孕了。
我嗬嗬笑著答:“恭喜你啊,不用說對不起的。畢竟女表子配狗才能天長地久嘛,祝你們天長地久哈。哦對了,老娘空窗期,不代表是在等你,希望你別自作多情!”
說完,我就順手把他所有的聯係方式,都拉黑了。
可是心裏卻有一股火在燒,我想,我必須發泄一下!
我又拿起手機,給那個人發了條微信:“在幹嗎?”
他回複得很快:“剛下課。”
我冷笑一聲:“約嗎?”
他立即發了個歡喜的表情過來。
我劈裏啪啦打出一串字:“定好時間地點,發給我。”
我知道,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
男人麼,再多的殷勤和溫柔,都是假象,終極目的不過是肉/體的歡愉。
等了不到一個小時,我就收到了信息:“新羅酒店,1208。”
我冷笑著放下手機,換上大紅色的長裙,十一厘米的細高跟。戴上黑超眼鏡,塗上烈焰紅唇,婀娜多姿地出門了。
出校門的時候,門衛大爺瞪著眼一臉警惕地看著我。
他大概是想著,女學生穿成這樣出門,肯定不是去幹好事……
我輕蔑地笑了笑,昂胸走出門,打車到了酒店。
登記完信息,我進了電梯,大概因為剛到下午,酒店裏人不多。出了電梯,麵前是幽長的走廊,燈光昏暗。
我站在電梯口,看著黑乎乎的電梯,深吸一口氣:“老娘拚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堵這一口氣,大概骨子裏,我也是個賤人吧?
到了房門口,我抬手敲門,房門迅速打開了。
顧林站在門口,一臉緊張期待地看著我,眼底是毫不掩飾的驚-豔:“學姐,你來啦?”
我研一,他大一,沒錯,我就是來蹂-躪祖國花朵的!
我推開他走進屋,反手將門鎖好,摘下墨鏡,朝他嬌豔地笑了一下,隨即拉過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纏/綿的法式長吻。
老娘戀愛過兩年,經驗絕不是這個小花朵可比的。
他被我吻得靠在牆邊,一臉迷茫失神,小臉紅彤彤的,還挺好看。
我鬆開了他,笑眯眯地捏著他的下巴,拋了個媚/眼:“我去洗澡, 等我哦。”
我大搖大擺地走進衛生間,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臉:嘖嘖,老娘有這樣的美貌,居然因為一對狗男女,浪費一年的時間沒戀愛?!
我也真是夠/賤的。
擦幹眼淚,洗完澡,我又是一條好漢。
裹著浴巾走出衛生間,卻看到他穿戴整齊站在門口,手足無措地看著我,伸手要來扶我:“地……地上挺滑的……”
我忍不住冷笑:看看,男人為了目垂你,什麼溫柔的鳥樣子都能擺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