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龍他們終於來了,但是我在觀察眼前的局麵的時候發現剛才來的十幾輛麵包車,現在已經全軍覆沒,地上躺的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屍體,而總部那邊現在已經被攻陷,盡管最深處還是有一些兄弟在拚命,還想為裏邊的高層爭取一點時間,但是一切都晚了。
我立刻從車上下來,而紅龍他們已經整裝待發,不等車子停穩,就從上邊陸陸續續跳下來許多戴著麵罩的黑衣人。
我立刻給紅龍打電話,紅龍的手機剛響了一聲就被接聽,我看著站在遠處接聽電話的紅龍朝她擺了擺手,恐龍立刻帶著他的手下,朝著我走了過來。
紅龍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望遠鏡,勘察了一下眼前的局麵,隨後把手裏的望遠鏡遞給了我,我拿起望遠鏡,定眼一看,外圍的敵人們已經湧入了總部大樓。突然,一幫子敵人押著一個滿身是血的男子,朝著光頭男走去。
我把望遠鏡的焦距調了一下,清楚的看到那名渾身是血的男子,不知道他身上的血是他的還是幫派總部其他人的,可是他現在完全成為了一個血人,衣服上,鞋子上,甚至連他的臉上全都浸滿了鮮血。
那名被壓著的男子仰頭大笑,我仔細一看,正是林峰,他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恐懼,渾身的熬骨頭讓他。隻知道站在原地,身後的敵人用棍棒敲打著他的身體,想要讓他跪下來,但是林峰死也不貴,就這樣站在原地,任憑敵人的拍打,到最後硬生生的被打倒在地。
我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孰不知,手心早已經被短短的指甲陷到了肉裏,流出的鮮血浸滿了雙手,現在疼痛對於我來說已經算不得了什麼,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把林峰就出來,死去的兄弟隻能到時候替他們報仇了。
事情隻能從長計議,這幫子人我們連他們的具體身份都不知道,但是看他們打拚的動作都是非常的熟練,看樣子都是一些有點功夫的,尤其是工黨幫派總部的那一幫子人,一個個生龍活虎,揮起棍棒來,仿佛要把眼前的總部消滅掉。
我不能眼睜睜看他們繼續暴打林峰。身體又不是鐵打的,要是任憑這一幫子心狠手辣的家夥打下去,林峰恐怕支撐不到我們救他的時候。
我強行壓抑心中的衝動,我知道現在。一位的強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智取,紅龍把他的家底全都掏了出來,甚至那一批還沒有結業的學員們都拉了過來,一個個手裏拿著武器,正站在原地,靜靜的等待著命令。
紅龍知道我心裏悲憤交加,也沒有說話,隻是站在原地看著我,他想要聽一聽我的看法,而我。我握起拳頭,朝著旁邊的樹狠狠的雷了一拳。
鮮血順著我的胳膊往下流,我眼神冰冷,眼皮子眨也不眨的看著對麵的敵人說道:“紅龍你帶著人分成三撥,一撥人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那個光頭男給我控製住,另一撥人悄悄的從右側開發起進攻,另一撥人則從左翼發起進攻,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那個光頭男率先控製住,其後九十八零封拯救出來,也就是現在被暴打的那名男子,任務已經分配,你立刻執行!”
紅龍猛的一靠腳,簡練的一個轉身,朝著旁邊的一幫子學員跑去,在最短的時間內,已經分成了三撥人,其中一波是紅龍之前的手下,他們對於戰鬥非常的有經驗,到時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那個光頭男控製住,其他兩撥人都是一些教官,帶領一些學員。
我繼續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待著我,我不能跟著這批學員,還有教官們行動,因為我根本就跟不上他們的節奏,一旦成為了他們的累贅,那後果有可能會比現實中更要慘烈。
這次的事情我已經想過了,總而言之,就是總部缺少人手,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已經是深夜三點多,幸虧是發現的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有可能我們黑虎幫的總部會在一夜之間消失在香港的舞台上,盡管我們有非常多的首相,但是連黑虎幫的總部都說不好,還有兄弟們幹什麼?
總部就好像兄弟們的家,連家都沒有了,他們就仿佛流浪的孤兒,隻能浪跡在天涯中。
紅龍安排好之後,開始給各個領頭的負責人對表,時間一到,紅龍大手一揮三撥人向黑夜中的精靈迅速靠攏各自的目標,一切都在毫無聲響的情況下進行當中。
紅龍他們都是有非常豐富的戰鬥經驗,對於這些事情還是非常的熟練,他們知道什麼時候動手,什麼時候不該動手?甚至用什麼技巧能在一瞬間就把人殺死,而這些就是他們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殺人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