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行動從原來的四人增加到了十人。多出來的一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到的。那人二十四五歲的年紀,五觀棱角分明長相十分的俊逸。隻是眉梢眼角乃至全身都散發出無盡的冷漠,讓人看上一眼就覺得凍得慌。
他似乎不喜與人接近,遠遠的跟在眾人身後。連眼神都不往這邊瞟一下。
從齊銘宇的態度上看,他是知道他的存在的。對於他的加入沒有多言,顯然是默許了的。
隊伍中多了一個奇怪的人對行動也沒什麼影響,白可三人也沒多嘴問什麼。
行進路線仍舊是昨天的那條,不過奇怪的是一路上竟沒遭遇任何的襲擾。一隊人十分順利地就到達了發現泉水的地方。
齊銘宇對這裏似乎十分的上心。為了能到這裏看上一眼,竟將出發時間提前了三個多小時。
一群人到達泉邊的時候才晚上11點。
石灘還是石灘沒有任何變化。原本出現過泉水的地方也是幹涸一片,沒有一滴水存在。
吳軍五人受命在周圍警戒。齊銘宇則是站在泉水邊似是在等什麼。那個怪人則是站在遠處一動不動地望天發呆。
“今天有點怪啊!”周芍打量著四周道。
“哪裏怪了?”白可也往周圍看了一圈,她可什麼都沒看出來。
周芍。“太安靜了,附近連隻蟲子都沒有。”
白可也道:“是啊,安靜的有點可怕。”
“不安靜才奇怪吧,這麼多人。”丁玲往泉邊看了一眼說道:“那人更奇怪。”
“怎麼奇怪了?”白可也朝著一身黑衣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的男人看去。
“我看不清楚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完全看不透。”
“我看他除了長得不錯外,也沒什麼特別的。”周芍道。
丁玲搖了搖頭。“這樣的情況我隻在一個人身上發現過。我師傅他修為比我高,看不透很正常。可是那人除了命運被完全遮蓋外,身上的氣血也跟正常人沒什麼區別,不象是修為高深的樣子。”
“會不會是被什麼高人封了命格?”這種手法白可曾經聽丁玲提起過。
“說不好,反正我覺得這人很怪。”
周芍打了個哈欠無聊道:“管他呢,這個齊銘宇在搞什麼?跟那人隔泉相對是要來一出鵲橋會嗎?”
白可和丁玲同時看過去。這兩人確實有那麼點感覺,如果再來個深情對望的話就更象了。
齊銘宇也不知是感覺到幾人的視線還是聽到了她們的說話。轉過頭朝她們望了一眼,挑了挑眉,身體往旁邊挪了挪。
白可莫名覺得這個齊銘宇還是挺有意思的。
周芍可不管他有沒有聽到,見他真動了動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周芍沒有事做就不時的說出點怪話來拿兩人開涮。時間一點點就在周芍的鬧騰中度過。
月上中天,午夜將至。白可的笑容突地一凝。朝泉邊走去。
“有陰氣。”
就在幾人圍到泉邊的時候,在石坑的底部開始突突地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