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算是真正見識到何晉奇葩命格了。就這麼一提一拖間,那人完好的那條腿也在石頭上磕斷了。頭上也多了個與之前相當對稱的大包。看上去就象是梳著包包頭一般地十分搞笑。
也不知何晉是如何做到的,他竟然在完全不用勾通的情況下在刑警隊找了間詢問室。
鑒於何晉的特殊情況,為了不讓這人提前死去,白可還是決定由她來問話。別何晉一開口那人再來個突發心髒病、腦出血什麼的。
想了想,白可淩空畫了驅災、護身、祛病符打進那人體內。雖然這三道符不能把他的兩條腿接好,但保命什麼的還是沒問題的。
三道符下去,那人終於悠悠轉醒。
那人一見白可瞳孔一縮,顯然是認識白可的。
“你是誰?你認識我?”
那人哼了一聲將頭轉向一邊。可能是牽動了什麼痛處還倒抽了一口涼氣。眼睛卻是不住地打量著周圍。
其實他自己也不太清楚這一身的疼痛是怎麼來的。他隻記得當時是被人突然從背後打暈的。
“不說?很好,我還真沒試過嚴刑拷打呢!”
“你少唬我。你敢動我一下我就告你暴力執法。”
“不好意思,我不是警察你盡管告。”白可說著上前照著他的傷腿就是重重的一腳。
原來骨折就夠痛的了,被白可再來這麼一下,那人頓時痛得鬼哭狼嚎地全身抽搐,冷汗直流。
“救命啊!打人了……”
“閉嘴,你喊破喉嚨也沒用。”白可和那人一樣,都等了許久,見真沒人來查看情況。白可放下了心,那人的心卻提了起來。
“你跟我們家有什麼仇?要用天斬煞這麼歹毒的招數?”
見真沒人理他。那人的神情終於有了些許的鬆動。但嘴上仍舊強硬道:“不知道,要打要殺隨便。”
“很好,我想你也不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你對我家人下手,我也可以。”
那人霍地轉過頭。“不行。”
“不行?你是怎麼對付我家人的我就會加倍報在你家人身上。讓我想想啊……你看用聚陰陣怎麼樣?到時你一家老小自相殘殺,然後清醒過來你猜他們會怎麼樣?”
“你這個歹毒的女人。我要殺了你。我……”
白可打斷他的話。慢悠悠地道:“我要是你就老老實實的該說什麼說什麼。你我一無仇二無怨不是嗎?再說是你先挑起的事端,還殃及家人。放在江湖上也是我站在理上的。我想就算是指使你幹這種事的人也不會為你出頭的吧!”
白可沒見過這人,也從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所以她不認為她會有什麼非要致她於死地的仇家,除了正一門。
“我……”那人猶豫半響,還是隻說了一個字就閉上了嘴巴。
白可微微一笑道:“我時間有得是,你可以好好想想。不過你的腿可耽誤不了多久哦。”
那人頹然地垂下頭。“我……我不能說。”
“你有什麼顧慮嗎?”說著白可拉過何晉道:“他是特殊事務處理小組的人,他可以保證你的安全,還有你的家人。”
那人抬起頭,一臉希冀的看向何晉。“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