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烈當下咽了一口唾沫,沒錯,這就是他要找的地方。
安以烈興奮的撩開簾子的一角,簾子後麵的一對璧人,突然扭過頭,笑嘿嘿的衝著安以烈說道:“帥鍋,想玩得排隊。”
安以烈被這麼突然來的刺激嚇得不輕,尤其是騎在禿瓢男人身上的那位胖大嬸,看體型,怎麼也有個兩百多斤吧!而且她的臉是屬於印度甩餅形狀的,芝麻綠豆眼,塌陷的鼻子旁還長了一顆雞蛋大小的肉瘤....
“好吧!老子不玩了。”
安以烈悲催的退出夢魂牽繞,而我則心知肚明,了解安以烈經曆了什麼?
“怎麼?不是一向挺持久的嗎?這才幾分鍾呀!你就出來了。”
我嘲諷意味十足的瞪了安以烈一眼,這男人扭身就把我摟在懷裏說道:“走,我們去買個豬娃,最好買一對,省得豬娃忍受不了漫漫長夜,晚上爬你的床。”
什麼...鬼?這混蛋還真是惡心至極。
是在埋汰我藍心,隻有豬頭才肯要嗎?
我冷哼一聲,任由安以烈摟著,跟他齊頭並進。買好豬娃,縣城又沒什麼好玩的地方。我提議回苗寨,安以烈卻硬拽著我往火車站跑。
“喂喂喂...你這是在幹嘛!”
走到售票口,我一鼓作氣的從安以烈的懷抱中掙脫了出來。
安以烈臉一沉說道:“當然是回將江城了。”
“回...回江城,你的跑車不要了嗎?況且我又沒拿身份證,火車根本坐不了的。”
我低著頭,用手指不停地按壓豬娃的鼻子,安以烈聞訊,一把抱住我說道:“這麼說,你願意跟我回江城了。”
我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我是中了什麼邪?居然對安以烈上心。
隨後,安以烈將我整個人抱了起來,樂嗬嗬的在火車站附近跑來跑去。我抱在懷裏的豬娃,幾次掉在地上,摔得慘叫連連。
我心疼豬娃,幹脆回苗寨後,把它送給那些老家夥養。等到明年殺豬了,回苗寨問老家夥要點豬肉就好。
就這麼決定,同安以烈一路小打小鬧的回了家。
雪反而越下越大了,我童心未眠想著到院子裏堆雪人,叫上安以烈,這家夥卻調笑著說道:“不跟傻子一起玩,記得中午到點做飯,吃完飯我們就走。”
說罷,安以烈便獨自進了臥房。
沒人跟我一起玩,光我自己樂嗬也開心不起來。於是,我開始早早地準備午飯。
等飯做好,安以烈隨便扒拉了幾口,就問我吃飽沒?
我搖頭又點頭的,喝了一碗湯後,把剩下的飯菜全部倒給了豬娃吃。將豬娃送人,安以烈便急不可待的拉著我出寨子。
“我放在床底下的錢還沒拿呢!還有我的衣服跟行李....”
不管我說什麼?安以烈就是一根筋,把我塞進車子裏,安以烈凶相畢露。
“給老子安靜一點,你以為我缺那些東西嗎?”
你不缺,可我缺呀!後麵的這句話,是我在心裏麵嘟囔的。安以烈正在氣頭上,我是不敢再說話。
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側頭看著窗外飄落的飛雪,車子猛然間加速。
忘了戴安全帶,安以烈又沒提醒我,害得我一下子撞到了擋風玻璃上,額頭愣是撞了一個大包。
我痛苦的捂住額頭,瞧見安以烈正在專心的開車,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攪他。此事,隻能作罷。
我靠在坐墊上,就算一路顛簸,也在車上睡著了。
再次睜眼,發現自己被人帶進了醫院。我就躺在病房的床上,四肢都讓繩子綁住了,進來給我檢查的醫生都是小心翼翼的,身怕得罪了站在床邊的那位瘟神。
“咳...咳...安以烈,你這混蛋,盡早鬆開我?哪有人這麼看病的?再說,我又沒病。”
我掙紮著,甚至大罵安以烈,也阻擋不了醫生替我全身檢查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