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笨...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問題問寶兒,你還沒答應我生日派對的事情呢!”
寶兒說話的間隙,勾住安以烈的脖子,學著某人用手指敲了敲安以烈的腦袋。安以烈一聲沉悶,還是強顏歡笑的柔聲問寶兒:“這個倒沒問題,作為交換,你得把你媽的手機號碼給我。”
“130427*****就是這個。”
寶兒說罷手機號,安以烈便立即掏出手機,給在淄博縣家中的我打了一通電話。
當我心急如焚,卻又接到陌生人來電的那一刻,待在我屋裏的警察事先按下監聽設備,於是,我在警察們的示意下,按下了接聽鍵。
良久,手機裏傳來了一個熟悉的男聲:“藍心,兒子在我這兒呢!我現在帶他回江城。”
“不...不可以,兒子是我的,你個王八蛋想要幹什麼....”
“咚咚咚...”
直到手機裏傳來對方掛斷的提示音,我適才癱坐在地,幸好是安以烈帶走了寶兒,若是別人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既然是孩子他爸帶走了寶兒,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一旁的警察麵帶慍色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有點生氣,卻沒有明目張膽的表現出來。我款款的朝著對方說:“抱歉,給你們帶來的不便,我會承擔一切責任。”
“藍小姐,你想多了,我們是警察,為人民服務是我們的責任,還請你以後報警的時候,三思而後行。”
警察尷尬的走至門口,不知為何,我連句挽留他們或者給他們倒杯水的話都不想說。我是寶兒的媽媽,發現自己的孩子在家都能莫名其妙的失蹤,難道我連報警求助的權利都沒有嗎?
叫我三思而後行,哼,我偏不。
警察走後,我立即在網上訂了一張前往江城的火車票,可惜票是晚上七點的。在家裏玩到下午四點,鐵牛媽一臉疲倦的從外麵回來了。
看著鐵牛媽淩亂的衣襟跟花掉的妝容,我有些好奇的問道:“你...你該不會是....”
“還好吧!遇到了一個外國人。”
鐵牛媽嘿嘿一笑,踮著腳就去了自己的臥房。臥槽?這鐵牛媽還真會玩,一句外文都不會,竟然也能釣到外國人。
此時,背對著臥房門忍著身下劇痛的鐵牛媽,冷聲自言自語道:“謔...真倒黴,遇到一群老頭子不說,他們竟然還用自己養的大藏獒,同我那個...一群老變態,痛死老娘了。”
見鐵牛媽久久沒有出來,我走到門口敲敲門說:“鐵牛媽,我要去一趟江城,寶兒被他生父拐跑了,我要去找那賤男人算賬。”
“寶...寶兒..不見了...”
鐵牛媽哐的一聲打開了房門,一臉擔憂的東張西望。沒有發現寶兒的身影後,鐵牛媽怒吼一聲:“嗬...你那男人是該好好調教一番了,當初你生寶兒的時候,他不在,如今將寶兒拉扯大,他居然說帶走就帶走,真是個王八蛋。”
“哎,沒辦法,男人們可不就喜歡坐享其成嗎?
哀歎的同時,鐵牛媽興奮的拉著我的手腕說道:“帶我一起去啊!說實話,我還沒見過寶兒長什麼樣呢!”
“那好吧!不過,你得把你這死人妝給卸了,看起來怪怪的,我怕你到時候嚇著寶兒。”
開玩笑的奚落了一番鐵牛媽,對方立即衝到鏡子前,看著自己未塗開的粉底,擱在臉上就像是斑點狗,鐵牛媽驚叫了一聲:“呀!閨女,你咋不早說呢!怪不得也就老頭們的藏獒喜歡我...”
“老頭們的藏獒?鐵牛媽你想說什麼呀!怎麼不繼續說了...”
被鐵牛媽勾起了好奇心,一再追問,鐵牛媽都是閉口不言。隨後,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開始給鐵牛媽在手機上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