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呀!”
寶兒不解的看向安以烈,後者眯了眯眼說道:“因為她是你媽。”
“對啊!就因為她是我媽,我才要跟她親密無間的。”
寶兒說罷,繞過安以烈繼續拉著我的手。這一幕讓安以烈幾乎都快氣暈了都。沒辦法,手心手掌都是肉,安以烈也不可能無緣無故把寶兒打一頓。
看安以烈這副吃了屎的表情,分明就是死醋壇子打翻了。連自己兒子的醋都吃,真是人到中年,連心眼也開始變得小起來了。
到了午飯時間,安以烈開始談論婚禮的事情了。他還是老樣子,非要讓我去見一見他的父母。
想到安父、安母,我的心情頓時鬱悶了起來。按照凡間的時間算,我確實有十五年沒見了,但我卻一點都不想再看到他們。
倒是寶兒,在安以烈投來一陣警惕的目光後,寶兒喝了一口柳橙汁,慢慢開口道:“媽,爺爺奶奶對我可好了,每次我一去,他們就給我做好多好吃的,吃完飯還帶我逛商場,買衣服、賣鞋子。”
見寶兒說得真切,如果我再計較下去,倒顯得我小氣了。
時間說好了,就定在下午去。吃罷午飯,安以烈先是帶我去了商場買衣服,這次,寶兒因為下午還有課的關係,不能同我們一起前往。
穿上安以烈給我買的價值不菲的衣服,走到安家父母別墅門口的時候,我遲疑了,於是,我扭過頭衝著安以烈說道:“我看,我還是走吧!”
“不許走,都來到家門口了,不管怎麼樣?先進去再說。”
安以烈急忙拽住我的手腕,與其說走進去,倒不如說是讓安以烈強行拉進去的。走到別墅裏麵,安母再無往日春光,而是坐在輪椅裏,安父頭發都快白完了,蹲守在安母的身邊,兩人互相依偎著,給對方剝了一顆糖,送進對方的嘴裏。
“爸媽,我帶藍心回來了。”
安以烈輕喊了一聲,安母嚇得嘴裏的糖都溜了出來,吧嗒一聲掉在地上。彼時的安父迅速站起身,見到我就想見到鬼一樣。
隨後,安父語氣冷漠道:“你這女人果真不簡單,都十五年過去了,還是跟個小姑娘一樣,乍一看,寶兒都比你這個當媽的成熟。還是那句話,想嫁給安以烈,我舉雙手跟雙腳表示反對。”
“我也是,就是讓我們去死,我們也照樣反對你們的婚事。”
安母有了安父長臉,膽子也變得大起來了。有些人的思想根子在那裏管著,就是再過一百五十年,安父安母化成一批黃土,這老兩口一定還會在九泉之下,反對我跟安以烈在一起的。
我一句話也不想說,瞪了一眼安以烈就要離開別墅。
可能安以烈也感到了絕望,他不再苦苦央求自己的父母接受我,而是跑出來,在我身後說:“我們不辦婚禮,也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祝福,我們去領證吧!”
“好,都聽你的。”
風輕雲淡的回了句安以烈,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的婚禮竟是這樣的。接著第二天,我們就到民政局領了證。
現在我跟安以烈已經是合法夫妻了,他親切的貼在我的耳旁喊我老婆,這種能讓人全身酥麻的稱呼讓我很不舒服,思忖了半晌對著安以烈說:“還是叫我藍心吧!”
“好,藍心,我們去吃麻辣燙。”
“咦?難道你今天轉性了,以前不是嫌棄麻辣燙不好吃,又是地邊攤嗎?”
好奇的看著安以烈,吃麻辣燙是他提出來的,理應不假。良久,安以烈暗自神傷道:“你是不是很快就要離開這裏了,我看到你背上有一對血色翅膀。”
“哦..你說我後背上的翅膀圖樣啊!的確,那是我父親給我施的一道秘術。假如我想回到龍之永度,隻要默念讖語,我背上的翅膀就會活過來,回到龍之永度也是眨眼間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