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蔭夫人要求與紫軒侯苗千瀾單獨對話,飛熊穀當家的梁三皮便招呼王豐傑和丁留濤兩位俠客離開,而謝可風卻沒走遠,一個人留在屋外的院落中,打算等著二人聊完,立馬向花蔭夫人追查害死孫美玲凶手的事情。
“這兩個人聊什麼呢,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聊完”,謝可風在外麵呆的有些不耐煩,但又不好走近去探聽,正有些煩悶的時候,卻看到又一個人從院牆外跳了進來,輕飄飄地沒有一絲聲響,一看之下,又驚又喜,不禁脫口而出地叫了一聲,“爹,怎麼會是你。”
原來來人正是謝可風的親爹,當朝駙馬謝周三,顯然他早就暗中看到了謝可風,隻等其他人離開後,他這才悄無聲息地躍入院中,一邊向謝可風走來,一邊輕聲說道,“小點聲,別驚動了其他人,風兒,你怎麼會在這兒?”
“這個說來話長,不光我在這兒,姑姑也在,不過你怎麼會來這兒”,聽到自己的爹這樣問,謝可風就知道他不是為自己而來,而且行動還這般偷偷摸摸,覺得有些奇怪,一時間,二人都是用疑惑地眼光相互看著對方。
“她怎麼也來了,現在在你苗叔的屋裏?”,謝周三並沒有回答謝可風,有些意外地反問道,看到謝可風點頭,遲疑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走,跟我一起進屋看看”,?而就在此時,屋內的花蔭夫人和苗千瀾也發覺屋外有人,於是推開房門,看見這對父子,當下也沒多問,先讓進二人。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參與天極會的事情麼,你怎麼會在這裏呢,還有,風兒怎麼也在這兒,是你帶來的麼”,看到花蔭夫人,謝周三率先開口,由於牽扯到自己的兒子,他的口氣略有不滿,有些指責地說道。
“還不是因為你的寶貝兒子,我才來這兒的”,花蔭夫人反唇相譏,“還說我,好好管教好你兒子吧,他帶著幾個朋友想湊熱鬧,偷著跑到這個是非之地,其中有一個姑娘家因此還把命給丟了,可憐了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還沒出嫁呢,唉,我來這兒,就是要帶你兒子回去”,花蔭夫人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瞪著謝可風,眼見謝周三到了,她心中的包袱也算是卸掉了,也不再顧忌,借著數落的機會開始告狀。
聽到有人命發生,謝周三無名之火驟然而起,猛然看向謝可風,眼光中帶著怒意,忍不住就要當場發作,花蔭夫人見勢不對,雖然心中也是生氣,但還是擔心謝可風受罪,連忙轉移話題,接著說道,“先別發火了,這事以後再說,三哥,我問你,你怎麼會來這裏。”
“嘿嘿”,謝周三用眼看了看一旁的苗千瀾,見他麵沉似水,一聲不吭地坐在那兒,不由得不好意思的訕笑幾聲,態度也立馬來了個大轉變,“我來這兒,主要目的是為了看望一下你苗哥,在京城裏得知他受傷的消息,就馬不停蹄地趕來了,現在這麼一看,恢複的還不錯,這讓我安心許多。”
苗千瀾聞言,仍舊一聲不發,甚至把目光移向別處,根本就沒有搭理謝周三的意思,屋內的氣氛也頓時變得有些尷尬。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真不愧是兩父子,謝可風眼看如此冷場,猜出二人之間肯定是有什麼誤會,連忙打起了圓場,他眨了眨眼睛,大聲說道,“爹啊,你來看苗叔,就這麼空著手,也太沒誠意了。”
“胡說,怎麼會空手呢”,謝周三也是心照不宣,配合著開始一起演戲,說著從背囊中取出一個木製錦盒,“聽說你苗叔在南荒大戰中受了傷,我想都沒想,就把咱家的鎮宅之寶都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