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看著王存才淩空搏擊,謝英二沒有遲疑,單手一揮,一道靈符脫手而出,本應輕軟的紙符此時卻如利箭一般,迎著王存才貼將過去,正中其胸口,隻聽得“嗷”的一聲,王存才從半空墜落,從被擊中的胸口處冒出一陣白煙。不過還沒等來得及高興,就見倒在地上的王存才卻猛地一下站了起來,沒有絲毫恐懼害怕的樣子,反而是暴跳如雷,
“不起作用?”,謝英二見狀,一臉驚愕。
“二大爺,怎麼回事兒,他怎麼反而更興奮了”,謝可風脫口問道,一旁的修毓也是麵露困惑,舉目望向謝英二。
“看來碰上硬茬了,連震陰符都不管用,”謝英二心中暗道,麵色鐵青,也無暇給修毓謝可風二人過多解釋,連忙大喊一聲,“擺陣”,接著就從隨身攜帶的布袋中不斷掏著東西。
謝英二大喊一聲擺陣,把謝可風和修毓聽了個莫名其妙,心照不宣的同時想,擺陣?擺什麼陣,二人一時間愣在當場,不知所以,“楞什麼楞,我說我擺陣,你們兩個給我纏住他,別讓他亂跑”,謝英二接著說道,修毓和謝可風這才明白,連忙上前,與王存才纏鬥起來。
要說謝英二平日貌似不思進取,一副吊兒郎當的老爺子做派,但要是真趕上事兒了,可一點都不含糊,頗有些真人不露相的味道,此時就像變戲法一般,快速地從背囊中掏出銅錢,紙符,等各式各樣的擺陣的物品,圍著中間的王存才,繞著圈子一路小跑,跑幾步停下來布置一番,接著繼續,動作麻利,不大的功夫,就在四周擺下九個陣眼,這才停了下來,舉目向陣中觀瞧。
陣中間,三人仍在纏鬥,王存才絲毫不落下風,越戰越勇,就連麵對修毓的閃電攻擊,也不再像起初那樣懼怕,反而是謝可風和修毓兩個人被迫的手忙腳亂,也幸虧這二人經常在一起配合作戰,頗有些默契,才勉強將他困在中央。
“你們二人準備出來,我要開陣了”,謝英二望罷,大喊一聲,隨即取出一張符籙來,咬破手指,把鮮血往符籙上一抹,然後一掌將符籙拍在腳邊的陣眼之上,說也奇怪,隨著符籙落地,從九個陣眼之處,忽然刮起了一陣旋風,九旋合圍,向陣中央刮去。
修毓和謝可風二人聽見謝英二的聲音,知道陣已經擺好,也不再戀戰,連忙縱身後退,跳到陣外,而此時陣中的王存才,卻沒有追趕,隻是像喝醉酒一般左搖右晃,走來走去在原地打轉,“嘿,這是什麼戲法,怎麼還打起醉拳了”,看到擺陣起了作用,謝可風不由得興奮起來,用手指著王存才大聲喊道。
“這叫‘厥風’,俗話說鬼不見地,鬼魂之類的都是靠陰陽流動來辨別方向的,我這九道風亂了陰陽流動的方向,給他來了個陰間的鬼打牆”,謝英二得意地說道,“你倆瞧著,下一招,我就讓他原地趴下”,說完,掏出一把匕首,口中念念有詞,然後彎腰跪地,一把將匕首插在陣眼之處,隨著匕首入地,九個陣眼處,颼颼各飛出一枚金錢,從不同方向打在王存才身體上,擊中之處閃著黃光,好像貼在身體上一樣,而此時,王存才的身體好像忽然被什麼壓迫一樣,四肢越收越緊,身體也開始崩的僵直。
“這叫九陽鎖鬼,你們看著,一會兒他就動彈不得了”,謝英二樂嗬嗬地說道,一副自信的樣子。
“二大爺,王存才是我們毓風派的大弟子,不能傷到他啊”,修毓擔心的說道。
“你放心,我心裏有數,一會等他動彈不得了,我在把那玩意兒從他身體裏給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