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
拓遠王府,戚長恭世子
臨遠王府,二子徐戰
南宮家長子,南宮宇
覲見~
公公又是拉著調子,主持著新一天的朝會。
神交已久的三人,聽到公公喊話,不急不忙的,擺著步子就進了宮殿去。
“嗯嗯嗯,真是虎父無犬子。我南國新一代翹楚,還是蠻多的嘛!”
三人進殿後分開而立,對於朝堂上的朝臣,倒沒顯出多少態度。
皇帝率先開口,說歡迎他們來到京城,又是什麼年已成人,到了為國家做貢獻的時候,最後還給他們三個封了幾個沒有實權的虛職,才算把他們三個給理所應當的栓在了京城。
......
剛下朝,拜別了世家的勢力,這三人就聚在了一起。
南宮宇手臂上鼓鼓的,徐戰常年混在邊疆,自是一眼就能看出來裏麵纏了繃帶。
“看南宮兄舉止不太自然,這是不小心摔到手臂了?”
“唉,你說這兒啊”
南宮宇指著自己的傷口說:“這不,適逢秋獵,跟著江鎮遠老爺子,去了一趟深山老林,碰見隻大蟲子,馬兒受驚亂跑。
一個不小心就摔下了馬去。”
戚長恭哈哈笑了笑,言談間隻是附和著兩人。
沒辦法。朝堂之上,重臣居多。可不是隸屬世家就是其他的王侯明膽著安插進去的。
他自幼與姐姐相依為命,安居一隅,也是沒想過把手伸到朝堂之上。
如今這事發突然,自是要跟著兩個年長些的“大哥”走。
“要說啊,這最近的大事,應該就是允王與江家大小姐的婚事”
“別看我,隨禮什麼的,從來都是我家裏送。”
徐戰被兩個人看著,也是不自在,敷衍回了一句,就先一步告別,舒舒服服地被人抬著回了自家在京城置辦的府邸。
......
“你又來的這麼早。”
江明月將自己睡覺房間的窗戶打開時,向下一看,就看到了站在地上的宮文允。
今天宮文允如往常的穿了一身黑。有些刺眼的陽光,明媚的照在他身上,投在地上一個有些好玩的影子。如今的他,倒也不是那麼讓江明月有距離感。
“今天有沒有計劃好去哪裏玩?”
“啊?還,還沒有!”
這幾天的養病期間,宮文允總是帶給她很多新鮮奇妙的東西。
江明月不需要去做些什麼,隻帶上自己的開心就已足夠。
宮文允慢慢繞到玉音閣的前方,沿著屏風,徐徐走到了江明月眼前。
“謝謝你。”
“哈哈哈,你為何這麼說。”
“對我這麼好,
也不知道你能從我身上得到些什麼。”
“你都要嫁給我了,我對我王妃好一點怎麼了?”
江明月敢問,宮文允敢說。
兩人尷尬了一小會兒,還是江明月率先抵不住,被宮文允誘惑一下,就帶著去吃了早餐。
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
偉大的領袖也曾說過的嘛,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江明月前世作為祖國的花朵,可是沒少受到熏陶。況且宮文允話糙理不糙,與其糾結這些,還是吃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