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起這麼早,可是對結婚一事頗為上心啊!”

早起散步的宮文允冷不丁看到宮閣欣慰笑著,忙是背著手走了開來。

“嘿,

殿下,等等老奴啊!”

“等你幹嘛?

今天還要去會會蠻國來使。”

.......

“宮文琦,你難道不想坐上這寶座?”

“哦?”

“把臨遠王府那塊地讓給我蠻國,我保你穩穩當當坐上帝位。”

蠻國來使指了指龍椅,野心勃勃地對宮文琦說著。

下了朝的宮殿裏麵,極為冷清。本已是空無一人。故是蠻國來使特意在挑這裏說事。可惜了,皇權自始至終對他宮文琦來說都算不上什麼。

“來使,你怎麼忘了我呀!”

正當兩人沉默之時,一臉相見恨晚的宮文允,從昏暗的角落中一步一步,清晰地走了出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鼎鼎大名的宮文允,允王殿下。

宮文允聽著蠻國來使咬牙切齒地說著他名字,也不在意。蠻國來使的用意,卻是昭然若揭。

臨遠王府是南國與蠻國之間的屏障。若是沒有了,兩國開戰時,蠻國便可以長驅直入他南國腹地。到時國都亡了,還要這皇位如何?

“許久不見,不知你家公主現在過得怎樣~”

“不勞允王殿下擔心,公主現在,

已經醒了過來。”

宮文琦有些驚訝地嗯了一聲,沒說什麼。反倒是宮文允很是不可思議,忙是追問用了何種辦法。

蠻國來使見他這樣,心裏舒坦了很多。但還是忙著擺了擺手。

“要是臨遠王府這件事上咱們談不妥,往下啊,咱們也別談了。”

宮文允聞言,看了看大哥宮文琦。見宮文琦搖了搖頭,眼中的衝動被瞬間打滅。

宮文允很是猶豫地攥了攥拳頭,最終還是沒有再說話,選擇了沉默。

宮文琦知道此事需徐徐圖之,他宮文允又何嚐不知道這個道理。

隻是如今這些年,他們心心念念的故鄉,怕是不能活著回去。

“來使的用意,文琦已經知曉。

你們蠻國,還是別打些歪歪主意了。

否則,我南國國力強盛......”

“國力強盛?

哈哈哈哈哈哈~”

蠻國來使沒等宮文琦將這些敷衍的話說完,就很是肆意地走了出去。

留下宮文琦與宮文允兩人有些尷尬地站在原地。

......

“你心急了。”

“沒有,我隻是......”

“是或不是,也不是那麼重要。”

宮文琦將一壺禦酒丟給宮文允,兩個人索性在大殿的層階上喝了起來。

“......哥,跟我說實話,

你在皇陵那邊到底過得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

醒了喝酒,喝了酒就睡覺,早已經習慣了每天被監視著的生活。”

“我把我府中那些人都給清理幹淨了。”

“國師沒什麼動作?”

“他能怎樣?我不過爛命一條罷了。

再說了,我都要娶媳婦了,他非要是連這個都監視,我也不能說什麼了。”

“哈哈哈哈哈~

你也是。

過兩天娶進門,

要好好對待人家江姑娘。”

宮文琦重重拍了拍宮文允的肩膀,眼中滿是祝福。

“哥你聽我解釋,我們兩個隻須逢場作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