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在山上給你求的平安福,大師開過光,很靈的。”
聽完他的話,顧輕依哭笑不得的說:“你怎麼和程程一樣迷信?”
一個不讓在手術前說不吉利的話,一個幹脆弄了個平安福,真是服了這兩個大男人。
“我不迷信,我迷戀的是你。”李經翰眼底閃過一抹不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似乎怕一眨眼這個人就不見了。
他貌似不正經的開玩笑,實際說的每一句都是出自真心。
見他又花言巧語迷惑他的傻兔子,陸錦程一把將他薅起來,冷冷的說。
“你該做事了。”
睨了一眼似修羅般的男人,李經翰不情不願的往門口走,臨走前不怕死的給床上的顧輕依送了個飛吻,還曖昧兮兮的說。
“美人兒,記得想我。”
“哐”,陸錦程毫不客氣的把門關上,絲毫不去理會臉被他拍扁的某位。
這家夥怎麼突然這麼聽話?
李經翰可是現存為數不多敢跟男人對著幹的人,可今天卻很反常,顧輕依對此很是不解。
正當她瞎捉摸的時候,陸錦程那清寒帶著低柔的聲音傳入耳畔。
“我聽小逸子說你找我,怎麼才一會兒不見就想我了?”
顧輕依嘴角一抽,“程程,你是不是被李經翰傳染了?怎麼變得這麼厚臉皮?”
“有變厚嗎?”輕輕執起她的小手放在臉上,他柔聲道:“你摸摸看。”
很想觸碰他的臉,可是卻隻摸到罩在他俊臉上的口罩,心底猶然而生一抹感傷。
斂下思緒,她輕輕開口,“程程,你頭低一點,我有話想對你說。”
她的表情很嚴肅,陸錦程莫名覺得不是什麼好事,不過還是配合的低下頭,靜靜聽她說。
“我把項鏈和一封信放在床頭櫃的第二個抽屜裏麵,如果……我下不了手術台,你一定要幫我找到凶手和那個人,好嗎?”
這像交代遺言的話讓他難以接受,賭氣別過臉說:“我不答應。”
“程程。”她軟聲喚他,希望他可以理解她的做法。
“你一定不會有事的。”這才是他願意相信的結果。
顧輕依抿抿唇瓣,強行將眼淚逼了回去,“事無絕對,萬一……”
不等她說完,陸錦程強勢打斷她的話,聲音肅冷裹挾著濃烈的情感。
“沒有萬一,我不許你再說這樣的話。”
對於這場手術,他很緊張,緊繃的弦似輕輕撥動就會斷,理智遊離在崩潰的邊緣。
徹底失去她,他不敢去想。
好像聽不懂他的命令,顧輕依平靜的說。
“你記憶力好,我知道你都記住了。還有一件事我想對你說……”
還沒等她說是什麼事,陸錦程就說道:“我不想聽。”
這些紮心刺肺的話,他一個字都不想聽。
扳過他的俊臉,她微笑著說:“那我用行動告訴你。”
說完隔著口罩在他薄唇的位置印了上去,愛戀的看著他,輕聲道:“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