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淵聽後也是喜上眉梢,直接一拍桌站了起來。“如此一來,我們就多了幾分勝算,可我多年不參與朝堂上的事務隻知道帶兵打仗,這場無聲的戰爭還需要你來指揮。”溫訣笑著把信收起來,這是他第一次見莫晚寫字,字如其人,清秀精致,壓根沒把百裏淵說的話放在心上,隻是胡亂應了下。“嗯,好。”
再看莫晚這邊,吃過晚飯後她和白芷月沁兩個丫頭聊天說笑玩的正歡,月魂卻板著臉過來說了句。“小姐,您該休息了。”說完還不忘努努嘴示意窗外。月沁和莫晚會意,隻有白芷不明覺厲,傻了吧唧道。“嗯確實,不早了,奴婢去給您打水洗漱,您該休息了。”
莫晚洗漱時,白芷還開心的在她身邊說著話。“小姐,外麵的雪下的越來越大了,明早您起來咱們就可以玩雪了!”莫晚一邊聽著,注意力大部分集中在後窗那個一閃而過的身影上,笑道。“是啊是啊,我還想堆個雪人玩呢。白芷你快出去吧,我要睡覺了,早睡早起不然雪散了就不好玩了!”
白芷絲毫沒有注意到漸漸逼近的危險,隻當莫晚貪玩便收拾東西吹滅蠟燭帶上門出去了。莫晚躺在床上假寐了半柱香的功夫,終於,後窗有了一聲響動,接著就是人躡手躡腳翻窗進來的聲音,說起來,這窗戶還是特意為她留下的一扇呢。
莫晚躺在床上已經適應了黑暗,眯起眼睛瞧瞧打量著那個黑影。黑色夜行衣,還蒙了麵,身形窈窕,還是個女的?陳氏這是栽贓等不過,要謀殺了?正思考著,那黑衣人從腰後摸出來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對準了莫晚的咽喉刺過去。在離莫晚脖頸上的皮肉隻有一公分的時候,那人隻覺得手腕一麻,匕首脫手掉在了床上。而床上的人已經坐了起來,目泛寒光的瞧著她。戚青鸞雖然被培養了多年,但是一次暗殺的事都沒幹過,被抓到時顯然慌了。藏在房梁上的月魂也跳了下來,利索的卸掉戚青鸞的關節踹向她腿彎讓人跪在地上。
莫晚冷笑兩聲,掀開被子下床來點上燭火繞著戚青鸞走了兩圈打量著。戚青鸞被卸了關節不叫已是奇跡,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的,月魂伸手撤掉了她臉上的黑布。讓她沒想到的是,莫晚居然一點也不驚訝,還悠哉悠哉的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滋溜滋溜的喝了起來。整個房間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戚青鸞率先忍不下去,開口道。“既然被你抓住了,那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