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裏,莫晚和君如連之間的關係算是瞥的很幹淨了。但是君如連沒有對天下挑明,而是全國上下發了懸賞。
不是懸賞犯人,寫的是寂月大公主君時月以及駙馬被奸人擄走,如有能提供線索者,賞銀五百兩。
如此一來,莫晚他們住在朱家的宅子裏,夜晚非但不能發出太大的聲響,白日裏出門還得小心翼翼的帶著人皮麵具,這樣的日子過得莫晚可是一肚子的火。
好在清魄是個能讓人驕傲的,他追蹤了一隊人馬好幾天,終於抓住時機把落單的人帶回了朱家宅子裏給莫晚審問解悶。
看著那君如連的下屬,莫晚和君凝霜母子二人摩拳擦掌的神情就把他嚇得不輕。
“你最好如實交代,不然,哼哼,我們不打你也不用刑,我們把你扒光了撓你癢癢,想不想成為第一個笑死的人啊?”君凝霜陰笑兩聲,拿出來不知道從哪裏采的狗尾巴草就在那人麵前露了出來。
怕人的不止母女二人狼見了肉的神情,還有那個正在君凝霜手中旋轉的狗尾巴草。
那個暗衛咽了口口水,心中頓時生出不小的驚恐來。
疼痛這種事他們甚至有做訓練,君如連怕他們遇事容易招供,他們每幾日就要在身上或是割或是抽的能吃一道口子來加強自己的耐受能力,舊傷未好又添新傷,有的時候還得撒一把鹽,可謂是殘忍至極。
在君如連手下做事的日子,簡直令人絕望到窒息。
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畢竟要麼死要麼服從。
暗衛一閉眼一咬牙,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個新來的跟著前輩們做任務的,你們就算是殺了我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的。”
“哦?是嗎?”莫晚挑眉,搓了搓手。“那也不難,你想個辦法弄一個你的前輩來我們就放了你怎麼樣?”
那暗衛一聽都快哭了,也沒這麼玩的啊。“你們要殺便殺,要剮便剮,出賣前輩可不是君子所為。”
“可你隻是個殺人的劊子手,也不是君子啊。”君凝霜聳了聳肩,一臉無辜之色補刀道。
這下暗衛不說話了。
莫晚也懶得多費唾沫星子,給清魄打了個手勢,清魄就帶了人把那暗衛扒的隻剩裏衣了。光天化日被綁在院子裏的椅子上,此刻可謂是十分羞恥了。
君凝霜陰惻惻的笑著,從袖子裏掏出來了一塊帕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塞進了那暗衛嘴裏,以防萬一她還使勁的頂了頂,頂的那暗衛幹嘔不止。“不好意思了啊小兄弟,要是你暴露了我們的位置就不好了,所以麻煩你安靜一點。”
說完,她給幾個封溫訣的暗衛使了個眼色,頓時每個人都從身後掏出來了一個或是狗尾巴草或是雞毛的東西,上前去對著那個暗衛上下其手。
一時間,那個暗衛笑的椅子震的跟地震一樣,莫晚看他憋的臉都青了的樣子就忍不住頭皮發麻。
莫晚搓了搓胳膊,放棄了湊熱鬧的心態,轉身和封溫訣一起來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